刘黎第二次见海禾儿时,她歪歪斜斜的躺在床边,紧闭着双目。
为了不露馅,以查邪祟之名支出了其余的人,出土牢前张临再三嘱咐,想法设法拖到赵钦来。
刘黎也不指望能从海禾儿口中套出有价值的信息,自顾自的闲逛了起来。
案上摆着许多誊抄的竹简,想来这禾儿小姐也是个闻书识礼之人。
百无聊赖间翻起案上的竹简,其中大多字迹工整,只余下两卷字迹幼态很明显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安乐。”
那格格不入的俩卷,皆属一人落款。
许是被这两个字刺激到,海禾儿睁开浑浊的眼,又开始小声念叨,愿吾爱长安乐,愿吾爱长安‘乐’,愿吾爱长‘安乐’?
刘黎猛地明白指着竹简上的署名。
“她叫‘安乐儿’?”
海禾儿目光开始聚焦对上刘黎的视线,也不说话,冷冷的眼神恨不得用眼神凌迟刘黎。
想起那日杀人的疯样,到底也是怕了不由得后退上几步。
静谧了良久两人隔着两张床的安全距离,刘黎再也按捺不住。
“海小姐和乐儿是一对吧。”
刘黎试探性的询问,海禾儿一宿没睡苍白的脸,蹭的窜起红光。
刘黎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庄里都说,禾儿小姐是恨极了那丫鬟,但我瞧着不然。
哪有教怨恨的人读书认字。”
“庄里都传禾儿小姐原定明日便该嫁入京城,那时乐儿临死前所说的愿吾爱长安乐,我本以为是希望你嫁入长安能够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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