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没好气的说道,“十皇子和十一皇子一会儿要去中军营帐,给太女殿下献舞,他们就算不被太女殿下看中,也会被有权有势的将军们看重收房的。
人家以前是北凛帝国尊贵的皇子殿下,以后那也是要去做主子的。
只要他们有那张天仙般的脸,不管怎么样,生活的都比咱们好。
你还是先可怜可怜自己吧,瞧瞧你这手,冻的都开裂了。”
少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刚想要说些什么,就看见远处有一行人朝着这边疾行而来,领头的那个高大女人坐在一匹枣红马上,片刻间,马就已经停在了木屋的前面。
高大女人从马背上翻身下来,侍从听到周围的人都叫她“冯女官”
,小声的对少年耳语道,“这个就是北凛帝国摄政王身边最得力的随从。”
冯女官一把将破了个洞的门帘给扯了下来,对着里面的人高声骂道,“北翊清,赤沙帝国的贵客如今就在中军营帐里等着呢,你再这样磨蹭下去,信不信摄政王下令砍了你的脑袋?”
屋内,少年先前看到的那个漂亮男人,从用几块破木板搭成的简陋座位上站了起来,他那一张漂亮的面容冷若冰霜,“那你就杀了我好了。
本宫是北凛帝国的十皇子北翊清,不是青楼妓院里卖笑的舞伎,摄政王若是非要逼迫本宫,去做出那样妩媚讨好的事情,本宫宁愿一头撞死在这里。”
冯女官完全没有料到,他的言语会如此激烈,然而,北翊清的话显然还没有说完,“摄政王的确是和北凛皇室不和,但她也是北凛帝国的子民,我北凛还没有亡国呢,她如此逼迫我一个皇子成为伎子,难道她摄政王的脸上就光彩吗?”
冯女官顿时间勃然大怒,她解一下腰间挂着的马鞭,就朝北翊清的身上打去。
就在马鞭伴随着凌厉的破空之声,即将打到北翊清身上的时候,十一皇子北翊柏几步上前,替兄长挡下了这一鞭子。
北翊柏的手臂上顷刻间绽开一掌长的伤口,鲜红色的血液自伤口处汩汩而出,将他雪白的衣袖染红了一片。
北翊清脸色惊慌的去查看北翊柏的伤口,“你替我挡下这一鞭子做什么?她想要打,就打死我好了!”
北翊柏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满脸讨好的看向冯女官,“冯大人,您千万别听他瞎说,这两天黑水城的气温骤降,把他的脑子都给冻傻了。
我们还需要时间去准备一下,马上就能去主帅营帐,给尊贵的赤沙帝国太女殿下献艺。”
冯女官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一把揪住北翊清的头,将他的头用力往墙上撞去,“你这个小贱人,到现在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吗?都沦落到和畜牲住同一个地方了,你还以为自己是尊贵的皇子呢。
你不是想死吗?那老娘就成全了你!”
只听得额头撞击在墙面上出“砰”
的一声巨响,北翊清原本光洁白皙的额头立刻破了一个大洞,数不清的鲜血从伤口处迸而下,顺着粗糙的墙面,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流。
北翊柏被吓得腿都软了,却仍旧第一时间上前抱住了北翊清,对着冯女官大声怒吼道,“你疯了吗?摄政王可是点了名让他去中军营帐献舞的,你把他给打的破了相,谁代替他去向赤沙帝国的太女殿下献舞?”
冯女官看着已经破了相的北翊清,口中出不屑的冷笑声,“不过就是一个去戏台上献舞的伎子,这满屋子里这么多的男人,闭着眼睛都能找出来十个他的替代品。”
这次北凛帝国送来的,不止有流淌着天家血脉的皇子们,还有许多与摄政王不对付的宗亲大臣家的公子。
这一排三个小木屋里,总共挤了三四十位“身份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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