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在朝多年的大臣印象中,翼轸君就是这副模样,这张面容。
鸦雀无声的军营,最先打破宁静的是荆南侯,他扫了眼柳言律,又扫向易陪思,神情沉重:“你是翼轸君,那之前那个是谁?”
易陪思道:“也是我。”
程辈收回诧异,摸了摸胡子道:“看来传言并非属实,那这几个月,翼轸君你是去哪儿了?”
易陪思大脑飞速运转:“……在下回云归门闭关修炼。”
方才那几个像说书先生般喋喋不休的小将此时此刻渐渐低下了头,易陪思目光扫过去,他们吓得慌乱了,想要躲在桌下,易陪思提高音量:“你们刚才说的传言,也有部分是真实的。”
一个方才聊的最嗨的小将兴致勃勃:“比如?”
易陪思一个冷眼过去,道:“这个先不说,战争结束了再说。”
小将浑身一颤:“哦……哦”
等大家都不再发话时,宋昶找准时机,迈出一步,深远道:“果然,我就知道翼轸君命不该如此。”
屁,宋昶当时听说翼轸君死了,还烧了不少纸钱呢,希望翼轸君在天有灵保佑他。
但这些,他肯定是不会说出口的!
商议结束,直到走出营帐,柳言律情绪都沉寂的很,他问:“你这样坦白自己的身份,不怕有人还想杀你吗?不怕今日这些人之间,就有害你的凶手吗?”
易陪思已经不在意了,他只想结束战争:“该害怕的人是他吧,明明毒都下了,我还没死,不吓人么?”
柳言律情绪不佳,还是笑了笑:“也对。”
无风无月的夜里,两个人的墨发随着风飘逸,柳言律久久看着易陪思,看走了神,他忽然凑近,问了句:“所以真的不能吻吗?”
荆南侯面色阴沉地走出来:“吻什么?”
易陪思和柳言律都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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