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也猜不到面具下的人什么表情,就像怎么猜也猜不到马车里会是宋昶和谢子澹一样。
马车驶入皇宫后,宋昶松了一大口气,他摸着胸脯道:“虚惊一场,太吓人了。”
他嘻嘻笑道:“不过还是你机智,怎么当时会想到去捡丁野况掉落的令牌,还能一直保存着。”
谢子澹唇角上扬,得意道:“人活着总得留一手嘛,上次公主大婚他们来惹事,离开时丁野况掉的这枚令牌我捡到了,靠着它这一路在旦恒畅通无阻,实在是太爽了。”
马车是他们来代圣就租的,车夫也是,每次遇到例行检查他们就向外露出令牌,没有人敢拦着。
宋昶道:“话说这一路上都没看见翼轸君他们呢,他们是不是早就进入皇宫里面了?”
谢子澹抱着胳膊懒洋洋道:“那肯定啊,他们要比我们厉害多了。”
皇宫门口外草丛里面的易陪思打了个喷嚏。
他们在这里冥思苦想了许久,还没找到进入皇宫的办法。
席成桦垂眸良久,忽然问道:“翼轸君,景相说来皇宫等你,既然如此,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信物,能让我们顺利进去的?”
信物?易陪思从袖子里拿出那只白玉箫,思索道:“也只是给了我这个,这个会有用吗?”
江颀玉看了一眼,问:“这就是凝丝融成的箫?”
易陪思点点头,目光落下,他发现箫上挂着的玉坠上面有刻字。
“等等!”
易陪思拿起玉坠,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这个就是信物啊!”
席成桦道:“那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出发吧。”
“先等一下,这样进去怕是不行。”
易陪思低下头很快在纳戒里面翻了翻,翻出几套黑色斗篷,他眼睛一亮:“我们把这个穿上吧,到时候就说我们是公仪澜的亲信。”
拿到黑袍后,柳言律思忖片刻,觉得不妥:“这样会不会被发现?据我所知临川司只是公仪澜自己的组织,和代圣国没多大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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