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自然的和景潇冶接近,成为好友,一起品茶,一起商议要事,做这些他想和易公子做的,却未曾实现的事情。
尽管他早就知道,他不是易陪思。
多月前,柳言律得知景潇冶对一位公子很是感兴趣,碰巧那人在柳府,飞鸽传书告知他应如宁是他要审问的人,不可轻易放过。
在对方喝酒昏迷后,柳言律手一抄将他抱起,送上去景府的马车。
夜晚平静,柳叶蔌蔌作响,抱着这位公子的时候,柳言律不经意间多看了一眼他的面容,长相秀气,有些像易公子呢。
他轻轻笑了笑,是不是自己也喝醉了,见到谁,都觉得像他。
后来,他察觉到景潇冶对这位公子的心意,他竟没觉得失落,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景潇冶和易陪思仅仅只是容貌相似了几分,性格完全不一致。
罢了,人家喜欢就喜欢吧,他管得了什么呢。
可偏偏,那位公子就是易陪思。
是他辗转反侧只想再看一眼的人。
他回来了,他不再是阴阳相隔只能通过梦境去多看一眼的虚影,他有血有肉,有清晰的心跳和平稳的呼吸。
他真的回来了,就在这里。
那日在大殿之上,从易陪思打倒侍卫时,柳言律便认出来了那是他。
因为那漫天的雪花,他曾见过,一直保存在他心里,从未融化。
只是没等高兴,他便知道易公子和别人目成心许了。
他装作平静地听着景潇冶说他和易陪思袒露心意、他们心意相通、修成正果。
他真的笑不出来,连恭喜的话都说的咬牙切齿。
从他未觉得心痛会这么痛,他一直以为诗人的描述的断肠撕心都是矫情,真正心痛的时候到来,他只觉得痛不欲生。
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曾住在家中,仅仅隔了一墙距离,他们一起用餐交谈练剑度过了有一段时光,他却没能把他认出来。
最恨的是,还是他亲手将他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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