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兽蹙着眉头:“说话要算话,十招结束了,你没伤到我,怎么不是输掉了?”
景潇冶一手负在背后,脸上挂着一个温和的笑容:“是吗?”
这个表情……宋昶顿了顿,整个起了一身寒毛,他太知道了,景潇冶越是这样笑的温柔,越要搞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忽然,朝辞兽全身一震,它捂着头颅,身子挣扎又扭曲,极其痛苦地哀嚎着,那叫声简直钻心刺骨,撕心裂肺,它喘了好几口气,龇牙咧嘴地说道:“你……你做了什么?”
景潇冶眼眸沾着寒意,冲着朝辞兽笑道:“没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动,十招,你说我有没有伤到你?”
朝辞痛不欲生,血红赤色的眼瞳只微微睁开一条缝隙,极其阴冷地盯着他:“我输了,我输了……你快停下。”
易陪思几人大喜,景潇冶道:“那你答应,安全的放我们离开。”
朝辞兽疼的直抽抽,道:“行……行,你快停下。”
景潇冶伸出手拦腰抱住易陪思,两个人轻松跃出洞穴,随后他手指轻轻一挑,一阵风来,席成桦等人被吹了上去,好险,还算平安落地。
回头望了一眼下面的朝辞兽,景潇冶收回法力,笑道:“有缘再见了,老东西。”
朝辞兽懒得争辩了,费力点点头,身体总算是不疼了,它实在是佩服,几十年没醒来,人类已经这么厉害了,它问:“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景潇冶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朝辞道:“我记住了,下一次你来暮山,记得叫醒我,我们再战。”
朝辞说话算话,他们平安离开那片雪地,这一路上,景潇冶的脸色都很难看,因为受不了他们几人这一副崇拜的眼神。
程渡崎实在是好奇,他问:“景相,你是怎么伤到朝辞的?”
席成桦道:“我也很想知道。”
易陪思也好奇,不过他还算矜持,沉得住气,宋昶就不一样了,他喋喋不休问了好多遍,景潇冶都没理他。
景潇冶最后实在受不了他们的叨扰,说道:“它从跟我赌的那一刻,它就输了。”
程渡崎、宋昶脱口而出:“为什么?”
易陪思抬头看着他,也问:“为什么啊?”
景潇冶目光移向易陪思,风大,他伸出手整理了下易陪思的披风,忽然道:“这么好奇,你们要不要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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