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太可怜了吧,写作习惯成了她被骂的原因啊?”
麦集舟眨了眨眼睛。
可是他们似乎都不知道内情。
繁枳的脑子有些混乱,她闭上眼睛,仔细把所有的信息都连在了一起。
首先是严方正与众不同的死法。
然后,是严少珠在八岁的时候被同村的少年性侵。
那个老乞丐严欢喜,刚出现的时候,嘴里说的是:“我的儿子,没有和妞妞睡觉。”
老乞丐智商不足八岁孩童,他所说的“睡觉”
,还有儿子,指的是那个同村的少年吗?
如果是,严少珠就是老乞丐的儿子给侵犯了?
十一年前……
那个十八岁的少年,也就是严欢喜的儿子严无忧,很有可能已经出狱了!
繁枳越想,思路就越清晰。
还有一开始那三个死者,被凶手割掉了舌头,他们如果是当时那起事件的目击者,为严少珠做了人证,那就有了被严无忧杀害的理由了!
繁枳越想越觉得思路被理顺了,她有些兴奋地拿出手机,将自己刚才所有的思绪都发给了江祉野,临到末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补充道:
一切皆是猜想,仍需继续查证,不要忘下定义,辛苦学长。
严少珠无疑是一个不幸的女子,即便是繁枳,在刚才都有些怀疑她对父亲的感情,现在想起来,无论怎样都有些愧疚。
这一次,信息发出如同石沉大海,直到放学,江祉野都没有发出其他的信息。
繁枳很有耐心,一连过了好几天,无论是木棉花连环杀手案件,还是严少珠的案件都在不断地发酵着,网上的舆论乱七八糟,繁枳看过几次之后,便不再发表任何看法,以免某些愚蠢的单细胞生物顺着网线过来污染了她的脑子。
而这好几天,木棉花杀手就跟销声匿迹了一样不再作案,似乎严方正,就是他最后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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