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妈跟我来劲了,就你们这样的土鳖,老子见多了,口袋里连一百块都掏不出来,还跑来装土豪,我呸!”
曹药师狠狠地朝地上唾了一口,一脸的鄙夷。
“不就二十万嘛,咱一个电话就有人送钱来。”
年轻人放出大话,朝秦朗点头道:“您说是吧?”
秦朗没有搭理年轻人,收起了柜台上的银行卡,冷冷的扫了一眼曹药师,旋即一言不发的掉头便走。
年轻人一下子傻眼了,他本以为这位小爷能拿着省长大人的笔,那关系还能不密切?有这样密切的关系,想弄个二十万还不简单?恐怕只要放出一句话,大把的人都会把钱送上门来。
可现在,秦朗掉头就走,这可把他弄懵了。
心里纳闷的想着,难道我弄错了?难道他手里拿的根本不是省长的笔,跟省长压根就没关系?否则都到了这般地步了,他怎么还能忍的下去?这可是被打脸啊,怎么能不当面把脸打回来?
年轻人哪知道,秦朗其实跟省长压根就没什么直接关系。
实际上,秦朗之所以掉头就走,不是说就能咽下这口气,亦或者不想把脸打回来。
而是他很清楚,在没有实力的情况下,贸然想找回脸面,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多的羞辱。
有句话说的好,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若是秦朗现在手头上资金充足,他会毫不犹豫拿二十万砸在那个曹药师的脸上,让对方无话可说。
但问题,他没有啊。
他没有实力和底气,去打对方的脸啊。
哪怕是用暴力,凭秦朗现在的身体也做不到啊。
曹药师哈哈大笑起来,朝着秦朗的背影讥讽道:“赶紧走,走快点,最好缩回龟壳里,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秦朗的脚步一滞,猛回头,整个人顿时如同一把杀人如麻的出鞘利剑,目光森冷的盯着曹药师:“你给我闭嘴。”
曹药师刚想继续嘲讽,突然触及到秦朗的目光,顿时遍体生寒,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好像从身体各个角落里冒出来似的,让他竟然害怕的不敢再开口。
“记住你的话,二十万,我会给你拿来的。”
秦朗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这才回过头,很快就走远了。
好一会儿功夫,曹药师才好像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心里不禁有些后怕:这小子的眼神好邪门啊,妈的,老子差点都被吓到了。
随即看到那个年轻人还杵在原地,曹药师抖擞精神驱走心头惧意,喝道:“你还站着干什么?赶紧走,走远点,别挡着我们这儿的生意。”
年轻人哼了一声,目光却紧紧盯着秦朗已经消失的身影,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
刚刚他之所以为秦朗出头,完全是冲着那支省长的笔,想跟秦朗搭上线。
可现在,他心里有些摸不准,是不是自己搞错了。
想了片刻,他朝旁边一个无人的角落走去,一边走,一边摸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通了,年轻人笑道:“喂,老李啊。
嗯,哈哈,我在做一期暗访呢。
嗯,对对,唉,别说了,这暗访的活儿可苦着呢。
哦,对了,跟你问个事儿,你上次不是跟我说省长最喜欢用他那支专用笔写钢笔书法么?我啊,我最近也想练练钢笔书法,所以也想买一支省长那种好笔,你不是有亲戚在省政府上班么,知不知道省长用的是什么牌子的笔?啊?什么?省长那支笔送人了?是定制的,买不到?哦哦,那好,没什么事了,我自己瞎找个笔随便练练吧,好,就这样,再见。”
挂了电话,年轻人的再度激动起来,他拐弯抹角的一番打探,总算弄明白了心里想要的答案。
既然省长的笔是独一无二的,而且送人了,那毫无疑问,刚刚那位小爷手里拿着的绝对就是省长那支笔了。
他立刻朝着秦朗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却怎么也找不着人了,心里不由暗恼自己错失了大好良机。
不过他马上回想起秦朗临走时说的话,暗道:对了,我可以在这儿等啊,那位小爷既然把话放出来了,肯定还是要回来买药的。
只要在这里等着,肯定还能遇到。
到时候我一定要好好抓住机会,给这位小爷留下好印象。
想着想着,他不禁兴奋的哼唱起来:“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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