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徐浅浅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轻点。”
“嗯,谁让你上楼不看路的。”
江年低头认真的按摩着脚踝,隐约能看到雪白肌肤下覆盖的青色的血管。
他心里没由来的冒出一个念头,如果穿上白丝的话
不行不行,这是徐浅浅。
江年不由摇头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青梅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没想到徐浅浅竟然也有少女味了。
“这能怪我吗?都说了有老鼠。”
她扁了扁嘴,目光下移。
空气中散着浓烈的跌打药酒的气味,给她揉脚的少年脊背跟小白杨似的挺拔,双肩齐平,黑茂盛。
她心里没由来的冒出一个念头,下次要不去看他打球?
不是不是,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这是江年!
最讨厌的江年!
“有老鼠怎么了,鼠鼠人生唉。”
江年没继续说,换了个话题,“你估过分没有,这次能考多少分?”
“嗯六百三吧。”
“变态啊,你怎么不去零班待着?”
江年震惊,手上揉搓的度加快,扭伤面已经升温。
徐浅浅想了想,“不想动,习惯了。”
涂好药之后,江年就回对门自己家睡觉去了。
他走后,徐浅浅迷迷糊糊躺在沙上睡着了,房门传来钥匙声。
徐泽文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推门耸了耸鼻子,接着看到了自家女儿在沙上睡着了。
“爸?”
徐浅浅迷迷糊糊醒来,揉了揉眼睛,“你下班了?”
说着就要起来,顿时被徐主任喊停。
“你脚怎么了?”
“上楼扭了一下,已经上药了。”
徐浅浅一瘸一拐的站起来,脸上扯出一个笑容,“你看,没事了。”
徐主任嗯了一声,嘱咐其明天要接着上药。
翌日。
江年照例早起下楼买早餐,上楼前远远看见老徐开车早早去上班。
父母还没醒,他将早餐放在桌子就去了对门给徐浅浅上药。
早上七点半有早自习,徐浅浅拖着扭伤的脚已经洗漱好了。
“好点了吗?”
他把早餐往那一放,蹲下身就开始翻找跌打药酒了,“徐叔怎么这么早就去上班了?”
“他们科里有个项目,一直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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