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由主动变为被动。
宴北辰欺身压上,交握住她的指,亲吻她的指尖。
少女指尖染着淡淡的粉,给人微甜的错觉。
他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痛感让画酒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一番动作,青年单膝抵住裙摆,呼吸微微热起来,喘在少女雪白颈侧,弄得画酒脖子很痒。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像蓄势待的猛兽,让人害怕。
画酒像只不安的小兽,躺在下方,轻轻颤栗。
衣衫剥离,他扣住少女光洁的肩,不带情感地亲吻秀挺山峦。
不知抵住什么,青年皱起眉,往下看了一眼。
做这个动作时,他的丝从肩头滑落,垂到少女耳侧。
那里早就红透了。
“不要动。”
画酒被压得难受,蹙眉提醒。
周围空气好像变得稀薄,她伸手抵在他身前,想争取一寸息喘空间。
然而青年箭在弦上,不得不:“刚才胆子不是挺大。”
他按住她的手。
卡了一会,终于找到诀窍。
青年伸出掌心,垫高少女后腰。
画酒猛然坠入黑暗里,又安静地浮起。
密密麻麻的吻像潮浪,压得人无法呼吸。
他甚至亲吻了她的足背。
黑暗里有一叶小舟,随着水波摇晃,荡开凶猛波浪。
眼泪顺着颈侧滑落,她大口喘着气,清晰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像溺在深湖里,快要死去。
是,她不择手段地算计他。
但是如果能成为珍宝,谁又愿意不择手段?
她不是任何人的珍宝,命如草芥,飘若浮萍。
独自走在黑暗里,凭借直觉前行,跌跌撞撞,走得满身伤痕。
男人吻去她颈侧的泪,说着残忍的话。
“阿七,何必这么着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他轻笑。
画酒失神望着他,已经没有思考的力气。
她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他怎么会知道?
宴北辰将一只手支在她脑袋旁,另一只手掐起她的脸,低头吻了她,蜻蜓点水,很快离开。
他问:“是不是毫无感觉?”
画酒长睫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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