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异样情绪并不适合出现,很快被她收拾好,隐藏起来。
宴北辰没错过这精彩的一幕。
他脸上毫无表情,不觉得摸了少女的腰,是件极失礼的行为。
忽然扯出笑道:“夫人,你生气的样子更像你。”
画酒移开眼说:“我不喜欢生气。”
生气是需要被人哄好的,可没人会哄她。
多数时候,她得像个棉花娃娃,无喜无怒。
没有期望,不会失望。
隐秘的黑暗角落,有奇怪的目光穿越街市人群,紧盯着红衣青年和他怀里的少女。
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被红衣青年敏锐捕捉到。
他垂下眼睑,长眸目移,看向角落。
等的人终于来了,不枉他招摇过市,演这么长时间。
他凑到少女耳畔,轻声道:“阿七,今晚你可能得自己走回去了。”
说话这句,宴北辰松开扶住少女腰的手,毫不留恋转身。
他离开了。
画酒望着他的背影,几度欲言又止,直到再也看不见,也没敢出声挽留。
他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可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画酒出来时,是跟着费娘子一起的。
费娘子大概也不会想到,宴北辰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大家都离开了,只剩下她独自行走在热闹的街市。
天空绽放着连绵的烟花,像永不散场的盛宴。
四周依旧很热闹。
画酒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形单影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她手里甚至还拿着宴北辰送的小纸鸢。
如果这只纸鸢能飞,说不定能带她飞回去。
然而纸鸢只有两只用墨水点的眼睛,沉默望向流泪的少女。
宴北辰离开闹市,向人迹罕至的穷巷行去。
他已经走到尽头,入眼都是些废弃杂物。
身后围堵上来的刺客加快脚步,亮出锃亮大刀,想在这里一举拿下他。
红衣青年侧过半张脸,夜风中,衣摆招摇。
他站着不动,故意停顿。
等到刺客心急砍来,他才撑着高墙,干脆利落过翻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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