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笑得恶劣的费默唐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动也不动了。
夏枢就站在他面前,从头到尾欣赏了他从无措到慌乱,再到惊恐,然后翻着白眼倒地抽搐的样子。
望着他卖力的样子,夏枢蹲下来,摸着他柔软的卷毛同他商量:“小少爷,我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
如果你想以后正大光明的玩更刺激的,那你得帮我留下来。”
费默唐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摸他头发的时候很像在摸一条狗。
夏枢有一下没一下的摸,在等他答复。
费默唐装不下去,一口咬住她的手。
夏枢往上一提,他就跟着坐起来,然后松口:“呸呸呸,香水是苦的。”
夏枢也不避讳,直接把他留在她手上的口水擦在他一头卷毛上,笑着答:“你答应了,那我们以后就是队友了。
你爸那儿……”
费默唐双手撑在身后,挑眉嗤笑:“别做梦了,你永远也搞不定他。”
夏枢有微微的诧异,但她不但不会向困难低头,甚至还愈发勾起了征服欲:“为什么?”
因为在请家庭教师这件事上拍板的决定权在费孝川那里,她在费驭那里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
费默唐望着他,小脑袋瓜里又生出了一个主意:“你想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夏枢露出了然的微笑,凑近问他:“所以你想玩什么?”
“我们来玩主人和奴隶的游戏,奴隶要听主人的。”
费默唐咧开嘴坏笑。
夏枢伸出小指跟他拉钩:“说话算话。”
费默唐嫌弃:“幼稚。”
夏枢不嫌幼稚,还很温柔地提醒他:“小少爷不要食言,我的报复心很强,逼急了杀小孩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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