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霜重,杜鹃恹恹。
宫尚角刚踏进正殿便听酒杯落桌的声响,他唇角微翘,“为何独自饮酒啊?”
“你们都有人陪,我可不得一个人喝酒!”
宫远徵垂眸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宫尚角坐下身,“又与冷商拌嘴了?”
“她就是想气死我!”
宫远徵抿紧薄唇,神色冷冽。
宫尚角眼含笑意,自宫冷商回到宫门,宫远徵不再只扎身于医馆,埋头草药与医书。
他终于又鲜活过来,眉眼间的生动令宫尚角宽慰。
“每次你们斗嘴,冷商都落于下风,今日是怎么了?”
宫尚角斟了杯茶,饶有兴致地望着宫远徵阴沉的脸色。
我的“不喜欢”
像是咒语一般,萦绕身侧,挥之不去,明明屋里的炭火甚旺,可他心口却一片凉意。
“我把试言草拿给她用了……”
片刻宫远徵低哑的嗓音徐徐飘入宫尚角耳中。
宫尚角抬起手,“不用说了,冷商的话已经写在你脸上了。”
宫远徵委屈不已,“哥,这试言草肯定是骗人的!”
宫尚角不语,只是低头浅笑。
“你还笑得出来,哥?”
他吸了口气才平复下自己心口的酸涩,“那云为衫说的话也不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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