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在我掌心晕开,刀刃尚在淌血,宫远徵的眼睛忽而瞪大,紧张道,“你作什么?”
“我查过长老院的档案,古籍记载前尘尽如若融合所恨之人的血……”
我忍住哽咽,眼底是难言的不舍,“今生今世都会忘却此人。”
“无药可解。”
再抬头时眸中染上绝望的苦涩,“你可以忘记我,另觅良人,欢喜长生。”
十五岁失去双亲,种种证据将凶手指向所爱之人,被噬心蛊控制心智而把爱人打下风川崖。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却至始至终被隐瞒凶手,五年过去那恨意也未能消解。
他听我说完后不仅没有消气,眼中的恨意反而愈发冷沉,“忘却你?你想让我忘记你妄图解脱?”
宫远徵拽住我的手腕,手中的前尘尽被摔落在地,“做梦!”
“我要你清醒地受折磨。”
他转身猛地推开里屋的门,待门再次合上,我已摔落软榻。
“我要你永远记得我的痛苦。”
他一步步走过来,眸中染上吞噬理智的疯狂,“永远也别想逃脱内心的煎熬。”
我刚要挣扎着起身,手腕已被摁在榻上,苗疆那夜的荒唐涌上脑海,心里十分抗拒。
我对他的感情从未变过,不想因此被摧残殆尽。
宫远徵耳畔传来我细软的哽咽声,手上不禁松了几分力,他看出了我眼中的抗拒,微微垂眸,半晌启唇道,“没有别人。”
“什……什么?”
“我心里没有别人。”
他心口坠痛,眸中不自觉地泛起涟漪,“但确实无法不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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