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死过一回的人了,我还怕什么!”
温念自己给自己打气。
其实她是怕纸片人男友如果死一个的话,会不会自己就从这个世界也消失了。
刚重获生命,她还没浪够呢!
温念小心翼翼地往回走,虽然她刚才抡起双腿看起来跑得很快,实际上她双腿已经吓得软,所以她并没有跑出去多远。
很快,温念便又迈着怂怂的小碎步回来了。
她躲在一棵粗壮的大树后面探头,暗中观察池言。
池言似乎已经恢复了理智,他站在温念的视线之内,似乎在向前方不远处盯着什么,眼神冷冰冰的。
少年的外套已经微微敞开,白衬衫被风吹起,露出里面白皙的锁骨,他伸手将衬衫最上面的纽扣系上。
正看得着迷的温念失望地瘪了瘪嘴。
她将身子探出来一些,视线又开阔了一些。
在池言的视线所及之处,几个身形枯瘦,面无血色的人正跪在他的面前磕头,祈求放过他们。
池言抬手,一道白光闪过,他的手中多了一把银色的弓箭。
温念探着头看着池言,少年翩翩风姿,完全没有了刚才失智的可怕模样。
这才是人前的池言,疏离又清冷,将任何人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他轻轻拉动无箭的弓弦,用看似撩拨琴弦的力度简单一拨。
无数金色的箭矢在空中凝聚成形,毫不留情地射向了跪在地上的几人。
被箭矢射中的瞬间,几个人便消散于无形。
池言再次抬手,弓箭在他手中隐形消失。
温念睁大眼眸,不论失智还是理智的池言,都是这么冷漠无情。
他挺拔得站立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中央,声线似乎柔了几分:“看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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