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故事,现在才开始……
大商五年,禁河大漠突降异物,死伤无数引得王朝关注,于是派出镇国大军前去查探。
“将军,这里好像就是那个时候保卫者生存的地方吧。”
人群中有个声音响起,领头骑马的那个人只是回了一下头,淡淡的说了一句:“什么保卫者,那都是说书的胡乱瞎扯的,这可不能信。”
“可是……”
“闭嘴,继续赶路!”
那人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这骑马的一呵斥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只好低下头快步跟上越走越快的骑马人。
长途的奔袭已经让这群人劳累不堪,再加上这西北大漠炎热的空气和变化无常的温度真是使他们有点崩溃的意思。
“将、将军,我们、我们休息一会吧。
我们已经赶了一天一夜了,兄弟们太累了。”
骑马人顿了顿,回头看到这群人确实也已经累的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稳后扬了扬马鞭,轻声说道:“今晚就在这过夜,安排好守夜人,轮流替补。”
这种极其疲劳的情况下还能想得到安排人员守夜,可也当真是警戒之心非同一般。
人群中发出了一两声毫无意义的呼声,也不想再去找什么阴凉背风的地方了,直接就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身上带的干粮准备填饱肚子。
还有的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地上倒头就睡,看的骑马人也是一阵心酸。
自己身为大商王朝的皇子,因为不甚讨自己父皇的欢心所以就被封为镇国大将军,每年都是镇守边疆,极少回宫。
而且就算只有那一两次少得可怜的回宫次数,在宫廷里也并不受父皇的关心和照顾,别的皇子都是住在自己专享的正亭别院,而自己竟然沦落到只能和禁卫军一同居住,虽说自己蛮受禁卫军和镇国大军的尊敬。
但是自己心里的那种被人抛弃的感觉也真是不好言语。
然而让自己真正心寒的不是自己父皇的这种所作所为,更过分的是自己的父皇竟然听从了谗言,盖下帝印发布昭告:“孤王的二皇子南宫翼私下勾结禁卫军意图叛变,将其远贬边疆,永不得回宫!”
“唉,我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仰天长叹一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从腰间拿下一个皮袋,这里面可是他最喜欢喝的清酒,平时自己的镇国大军都会随队携带以供自己畅饮,而这支胡乱组建的军队又怎会知道自己的喜好?
“你们还敢自称是镇国大军?可笑可笑。”
他听到了什么声音,侧身一望就看到了原来是那群人在窃窃私语。
他冷冷的笑了两声,喝干皮袋里最后一滴清酒,随手就扔了出去。
“嘿嘿,这次够我吃的了”
有人!
虽然这声音极其微小,但是南宫翼自幼习得一身强武又岂能听不出?
“是谁!”
但是回答他的只是这禁河大漠呼啸的风声。
南宫翼轻轻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借着月光细细的观察着。
这把剑跟随自己征战多年,所到之处无不是血光四溅。
五步之内不留一人,十步之内不见活人。
这句话用在南宫翼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好兄弟,我们好像是输了。”
声音低沉,带着些许的悲壮,回荡着这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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