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不断挣扎,死命去拽开他扼住自己脖子的大手,谷倾然赤色的眼睛很可怕,里面像住着一头魔鬼,她越挣扎,他就越用力。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贱女人,因为知道你和我结婚了,时蔓才会受不了刺激,才会想到去做傻事,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他晚上接到的那个电话,是医院的王妈打来的,她说许时蔓因为受不了刺激,所以爬上了医院的天台,想跳下去一了百了。
他赶过去劝了她很久,才把她从天台上劝下来,后来又强制性给她打了镇定剂,许时蔓这才情绪稳定下来,睡了过去。
谷倾然安抚好医院那边的情况,就开着车杀回了家。
他现在,恨不能亲手将这个一手毁了他幸福的女人弄死。
余笙被他掐得满脸涨红,她扑棱着身子,使劲蹬腿踹他,嘴里断断续续说着破碎的话:“不要……不要再吓到方方……我求你了……”
方方现在就睡在她的身旁,如果他醒来看到这么一副恐怖的画面,一定会吓得心脏病发的,他才刚刚出院。
谷倾然邪笑一声,忽然松开了她的脖子,转而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他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主卧,毫不怜惜地将余笙丢在了地上,地板顿时发出一声闷响。
他锁了门,开始慢条斯理地扯领带。
瘫在地上的余笙看着他赤红着眼的模样,心里害怕起来,她一边捂着衣口,一边不断向后退去,“谷倾然,你不要乱来,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
“乱来?”
谷倾然笑,眼神阴毒,“你不是千方百计要爬上我的床吗?我现在如你所愿,我的太太!”
他不会真杀了她这么便宜,只会每天每天地折磨她,让她活得生不如死,才够赔他和许时蔓被她毁掉的那七年。
余笙浑身都在发抖,连声音里都染上了惧色,她不能和谷倾然发生关系的,他会知道她的处女的身份,到时候她就只能被迫和方方分开了,也会和他分开,连被他恨着的资格都没有了。
余笙跪下来,不住地对他磕头,“谷倾然,我求你了,你不要这样,我求你,你放过我吧,放过我……”
谷倾然冷笑一声,把挂在脖子里的领带拿下来,在手里绕了一圈。
他靠近余笙,一把捉过她的手,用领带将她的手腕绑了起来,“你最好别说话了,免得一会儿吵醒了小东西。”
说着,他又是一巴掌,扇在余笙脸上,余笙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觉着耳边一阵嗡嗡嗡的声音。
谷倾然开始撕她的衣服,扒下来就用力一掷,甩到阳台外面去,掉在了下面的草地上。
余笙瞪着眼,眼里干涸得淌不出泪来,面如死灰,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点点被抛出阳台外面,心也像被他丢了出去,空洞洞的一片。
“谷倾然,你爱我吗?”
她忽然卑微地问道。
谷倾然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扯开了余笙身上最后一件底裤,笑着的语气里像裹着一枚长长的刺。
“我怎么会爱你这种贱女人呢?”
余笙笑了,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趁着他一松力,她迅速起身,踉跄往阳台边跑去,猛地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谷倾然追过去,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摔在外面的草地上,手腕上还绑着他的领带,人已经昏了过去。
真是可惜,这里是二楼。
摔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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