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男人按停了水龙头,披上浴袍径直拉开了浴室门。
不知是生气还是别的情绪涌上,他此刻热得胸膛发红,一把握住姑娘的手把人从浴室的玻璃墙前带离,湿淋淋的眼睫一抬,赫然看到一面透视的玻璃墙!
浴室连着卧室的墙面是一块玻璃,但正常情况下是磨砂的单面镜,根本看不到里面,但现在——
沈京白问她:“你刚才碰什么了?”
男人嗓音粗沉,握得她手腕发疼,向芷眼睛红红地害怕,把罪魁祸首都推给了床头柜上的遥控器。
她指着那个东西,一脸的无辜。
沈京白气得胸膛起起伏伏,“小芷!
你再这样,我保不准对你做什么事。”
男人嗓音压得厉害,向芷抖了下,眼眶晃着水儿,说:“热啊……好热……”
傻姑娘,真是傻姑娘。
沈京白喉结滚下:“看哪儿了?”
他嗓音很低地诱哄她说出真话。
向芷指了指他的脸,然后是脖子,往下,胸膛,沈京白瞳仁死死盯着她看,向芷的手停在腰上,沈京白是侧身对着玻璃墙的,她说:“都是雾,看不清楚……”
沈京白咬着后槽牙,语气抑制不住地问她:“还想看哪儿?嗯?”
向芷被他的火气冲冲吓到了,整个人往床边缩,害怕得嘴角憋下,委屈可怜极了,然后在那儿摇头。
“叮咚!”
忽然,卧室门被敲响,沈京白憋得头疼欲裂,想起刚才打电话给徐蕾娅了。
于是拿过衣柜里的居家长裤套上,显得两个人在卧室里清清白白。
“沈教授。”
徐蕾娅笑道:“不好意思,刚才有事耽搁了一会,小芷喝什么酒了,难不成醉得不省人事了?”
正说着,她绕进房间,抬眼就看到坐在床边湿哒哒的向芷,姑娘眼睛红红的,手背在擦眼睛。
徐蕾娅愣住了,“这是,你们俩在房间里……”
“刚才在电话里我已经解释过了,”
沈京白开口打断徐蕾娅的联想,沉声道:“我们中途碰见,她喝醉了,现在需要换一身衣服,但没有房间的门卡,所以暂时在我这儿等你来。”
滴水不漏的解释。
徐蕾娅抿了抿唇,去牵向芷的手,说:“小芷?你没事吧,怎么哭了,是不是……”
后面的猜测让她不由目光看向沈京白。
那种质疑里包括对他的人品,这于沈京白而言非常严重,向芷喝醉了,明天恐怕又会像从前一样不记得,而她现在的行为又是毫无逻辑的,万一徐蕾娅明天跟向芷说,他在她喝醉的时候把她弄哭了,那简直是适得其反!
他的计划此刻完全被那面浴室的玻璃墙搅坏了。
“徐导,向芷喝醉了,就像个小孩一样闹别扭,男女有别,我只能叫你过来。”
如果他真要做什么事,肯定不会通知徐蕾娅,沈京白自认这句解释澄清到位,但坐在床边的向芷却哭哭啼啼地说:“不就是偷看你洗澡吗,你刚才那么凶,好像要搞死我,呜呜呜……现在说我是小孩,刚才……刚才服务员问的时候,你又说我是成年人,你说这样才可以一起进房间呜呜呜呜……”
徐蕾娅被向芷断断续续的哭腔惊得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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