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古字。
“猫妖?”
我随口说出又觉得不对。
虽然有过几次“猫化人”
的诡异经历,可是猫妖是旱物,遇水而逃,两者八竿子打不着。
再说也没听说猫妖还有穿绣花鞋的异装癖。
月饼又拧开一瓶二锅头往左手倒着。
我这才发现月饼手背有一道极深的伤口,皮肉外翻,几乎能看到骨头。
酒液流进伤口,我看得自己的手都抽得生疼,月饼额头冒了一大片黄豆汗,脸上却还是那副“今儿天气不错”
的表情。
“没想到月公公也能失手。”
我嘴上说着手里也没闲着,从背包里找出香烟,点了几根烧成烟灰,抹在月饼伤口上面。
月饼一本正经举着手:“南瓜,商量个事儿。”
“还用商量么,直接说。”
“这他妈的是人手!
不是医学模拟课的假手!
疼!”
八
包扎完毕,我和月饼坐在河边抽烟取暖,想不出所以然。
那只水怪再没出现,我也没有了“跳河”
冲动,除了全身湿透,一切就像没发生过。
我和月饼分析,那个女人长相极似金陵二十年前恐怖凶杀案的受害人,怨气成祟,被五位纯阳阵吸引到夫子庙。
死前怨气太重,阵法化不掉,成了缚地灵,吸引体阴或懂门道的人产生幻觉,跳河而死,化解祟的怨气,这也解释通了我在河里见到的成堆人头骨。
至于那团亮光,“骨浸阴水百年,有尸光”
。
说到尸光,这里有个小插曲——民国时期,湖南长沙郊外浏阳河旁某乡住着几户老百姓。
某天夜里,一户人家正在熟睡,突然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推门一看,是两家喝醉的邻居,说看到他家屋顶亮着白光,仔细一看,光团中站着一个女人,围着屋顶来回走了几趟,飘进院子。
这话人家哪里肯信两个醉汉的话,把他们轰走了。
说也奇怪,夫妻俩好不容易入睡,又被床边“悉悉索索”
的脚步声惊醒,睁眼一看,六岁大的儿子从床边探出脑袋。
妻子以为儿子起夜,喊了几声,儿子没应声,忽然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抽搐,满嘴说着听不懂的话。
夫妻俩吓坏了,以为遇到了黄大仙,按照老法子给儿子祛邪。
可是过了三天,儿子还不见好转,高烧不止,眼看着没活气了。
丈夫想起那晚邻居醉汉说的话,寻思着家里招了不干净的东西,举家搬迁,儿子居然就这么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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