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照相摊子挺有年岁,九十年代到现在的照片不少,也许能发现什么线索。”
我心说这不是“死马当活马医”
么?又不好扫了月饼兴致,把照片放大了逐一看着。
别说老板摄影技术不错,构图、光线、景色有模有样,照片里有男有女,衣着发型标示着每个时代特有的印记,拍摄时间从早晨到晚上都有。
我翻了几张没什么发现,也就没了兴致,点了根烟往前看去。
此时正好新月初升,斜挂在中枢街尽头一处建筑物的檐角。
太阳刚刚落山,屋檐映着一丝残红,冷月红光交错,悬挂于建筑物正顶端的铜质方牌在光影中放着幽幽黄光。
我细看铜牌,镂刻着类似于荆棘的花纹,正中是个欧洲人的头像。
我心里奇怪,这种古建筑安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牌子,违和感实在太强。
太阳余晖消褪,月亮顺着屋檐略略升起,正好挡住半边。
建筑物灯光大亮,映出建筑物的名字——得月台。
我默念了几遍“得月台”
,心里猛然亮堂了!
晓楼,晓为日,楼是得月台。
残月,此时月亮正好被挡着半边残缺。
“月饼,我找到‘晓楼残月’线索了!”
“南瓜,我找到‘金陵遇水’线索了!”
月饼把手机举到我面前快速翻着照片,我看着那几张不同年代傍晚拍的照片,我打了个冷战。
秦淮河南岸,照壁西边巨龙尾巴前面的树下,始终蹲着一个低头看水的女子。
尽管时代变迁,她穿的服装有所不同,仍然能从身材和姿势看出她是同一个人。
尤其是一头长发,发梢几乎垂进水里,更是不存在巧合的可能性!
我向河对面那个位置看去,除了那几棵树,空无一人。
“你发现什么了?”
我觉得背脊发凉,指着得月台说不出话。
这时,月亮升起,脱离了屋檐。
月光映着铜像,那双凸出的铜眼流光闪动,一抹隐约的光线照向河对岸。
一个穿着牛仔裤,薄羽绒服,头上戴着绿草饰物的女孩,就那么很突然地出现在老树下。
远远看去,她往河里扔了块石头,蹲身看着河面,发梢扫着水面。
她好像察觉到我们的存在,微微抬头,对着我们森森笑着。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远的距离,我居然看清楚了她的脸。
她的相貌,异常熟悉!
我脑中飞速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人脸,最终定格在一张曾经在网上浏览过,和金陵有关的人脸。
尖尖的下巴,略微椭圆的脸型,苍白的脸色,还有那双茫然无神的眼睛。
“月饼,她……她是……”
我惊得不敢再说下去了!
那是一个极度恐怖的事件!
“是她,”
月饼眯眼望着那块铜牌,“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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