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还是趁着夫人未醒,快想想如何与她解释吧。
侯爷…她…哎……你究竟忙于何事,竟能……”
韩玉说着也似生了气,索性甩袖坐在了一旁。
“侍郎莫要这样说。”
茗烟见公子不肯辩解,委屈的鼻子眉眼通红,忍不住道:“公子一回来便被召入了太子府。
这几日忙的都是正经事,也未能得片刻的休息。
咱们府里如何,咱们在那里的确是一点也不知道,还是凤清大人……”
韩玉正听得一头雾水,却见茗烟对着门口发愣。
转头一瞧,是谢从安正手托竹帘,立在门框之外。
她面上仍是未消的困乏,疲惫之色由心透骨,见了郑和宜也未有变化,只是眨了眨眼,轻轻说了声:“我要出去几日。
三司会审的事情就交由你们吧。”
说罢人就转身走了。
竹帘落地,哐当一声。
茗烟跟着吓得一跳。
看一眼波澜不惊的郑和宜,韩玉叹了口气,起身跟了出去。
茗烟既心疼公子又心疼小姐,想起过世的侯爷,绷不住低低哭了起来。
郑和宜觉得袖中双手握的生疼。
他眨去升上眼眶热意,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
晋王的谋逆之罪已定,他怕再有人做手脚,徒增变故,所以才三日都留在东宫。
可是,即便如此,侯府发生了这样的大事,难道东宫就真的毫不知情么?
太子殿下对待谢氏的态度,他似是懂了,却又未看清。
郑和宜沐浴更衣,换上孝服跪去了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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