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拥而至的卫兵一个个离开,火把移到外头,院中的光线又暗淡下来。
奥斯蒙警惕地环视着周围的一切,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
他戒备了好一会儿,直到双眼干涩,胳膊酸痛,连乱跑的猎犬都灰溜溜走回了狗窝。
“亲爱的,你在做什么?”
妻子的声音从楼上传来,穿着睡衣的女人站在二楼阳台向下望,“刚才有人来了?”
“什么都没有。”
奥斯蒙说,收回刀,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我可能真的太累了,他想,该死的工作。
奥斯蒙自嘲地摇了摇头,向卧室走去。
让那些一时半会儿无法完成的东西先放着吧,官僚体系就是有这样的好处,你永远拥有很长的缓冲时间。
他的妻子开始喋喋不休一些“一切都会好起来”
的屁话,奥斯蒙不想理她,埋头装睡。
过了一会儿,妻子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怡人的沉默持续着,在奥斯蒙入睡前,声音却又响了起来。
“一切都不会好起来。”
她在耳边轻声说,“从钢丝上跌落的时刻很近了。”
这一下子踩到了奥斯蒙的痛脚,睡意一扫而空,他猛地爬了起来,对着口吐疯话的妻子怒目而视。
昏暗中只能看见妻子模糊的背影,那又如何,奥斯蒙已经准备好大吵一架了。
糟糕的境遇和这贴切过头的不祥断语让焦躁感蒙蔽了他的脑子,等他的手都已经搭上妻子的肩膀,奥斯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太对。
刚才那个声音,似乎来自左耳边。
妻子睡在他右边。
奥斯蒙极其缓慢地转过了头,他的肩膀和脖子僵硬得厉害,几乎听见自己的脊椎发出了嘎吱声,像某个年久失修的老零件。
卧室的窗开在接近妻子的那一边,此时被厚厚的窗帘盖住了,哪怕外面的月光再怎么皎洁明亮,室内也不该有这种洁白的微光。
所以那个在床边的荧光是什么呢,奥斯蒙平平向旁边看去,目光投入半透明的轻纱之中。
他抬起头,看到一张凑得很近的脸。
如果有五官的部位才叫脸的话,那不是一张脸。
奥斯蒙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发出一声怒吼,抡起床头的书本向床边的不速之客扔去。
厚厚的书本轻易穿了过去,在地板上砸出砰咚一声。
他又胡乱地扔了枕头,被子,还有地上的拖鞋。
那该死的幽灵发出了气音似的轻笑,在妻子抱怨着醒来之前,淡化在空气里。
她就这么消失了,淡化而不是消散,像一只蟑螂钻进床头柜的阴影。
幽灵比蟑螂更难寻踪迹,更悄无声息。
“你太累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妻子这样说,没过几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奥斯蒙就坐在床头,瞪视着眼前广阔的黑暗,一夜未眠。
第二天,不等天色大亮,奥斯蒙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冲出了闹鬼的宅邸。
他在人群的包围中忙碌了一天,等傍晚归来的时候,上衣口袋里塞了一个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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