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维克多谨慎地说,书页不安地翻了翻。
维克多的深渊相关口头禅和普通人说“谢天谢地”
没什么差别,塔砂当然知道,只是在贫嘴。
她什么事都没有,除了有点累。
地下城在这场大战中忙于应敌和看护她的被保护者,尽可能履行她的诺言。
所有人手、兵力对比、补给消耗都印在塔砂脑中,士兵可以换班,医生可以小憩,塔砂却必须每时每刻坚守每一个岗位。
她是这场战争中不可缺少的一环,是她自己计划中绝不容失、也从未想过会出问题的那环。
塔砂生前就是个对自己要求极高的人,她并非工作狂,也没有自虐倾向,仅仅是更信任自己而已。
把事情交给别人还要担心他们出什么状况,要多考虑人情来往,准备对方那边出意外时的备用方案,如此一番麻烦,还不如自己来做。
没有人比塔砂自己更明白她的能力,能者多劳,向来如此。
但这不意味着她不会累。
地下城附带的能力可以让塔砂完成普通人类绝对做不到的事情,然而她不是一台机器,如今的胜利消耗了大量的魔力、精力和心力。
在已经尘埃落定的现在,她依然得说每一环上自己都已经拼尽了全力。
战场调度也好,亲身上阵与圣骑士对战也好,哪一边都相当凶险,胜利来之不易。
可这种事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
难道要告诉她的战士们,药园已经快被采光,药剂所剩无几,看似有着远远不断补给的地下城其实已经弹尽粮绝?难道能告诉地下城中咬牙苦撑的异族,那些变出来的食物全靠魔力转化,一旦耗尽就会迎来饥荒?别开玩笑了!
塔砂必须让所有人以为她胜得很轻松,他们不需要看见她的伤口,只需看着她脚下敌人的尸体。
塔砂必须在所有人面前坚不可摧,从敌人、民众到玛丽昂这样亲近的契约者都一样。
她是狼群的头狼,是所有追随者的支柱与希望,是敌人和小人头顶悬着的利剑。
她必须神秘强大,无所不能。
在这种地方,稍显冷漠却无所不能的领袖,好过仁慈而无能的统治者。
所以说,没有比维克多更适合的树洞了。
有契约在,维克多别想背叛塔砂;他几乎对塔砂知根知底,大部分东西瞒不住也没必要瞒;他从未对塔砂抱有什么沉重的希望,她不用担心让维克多失望;他们不是朋友,维克多还是个邪恶阵营的恶魔,塔砂半点不担心自己说了什么话伤害到对方的幼小心灵美好灵魂——维克多才没那东西。
和维克多交谈,就像从一个与重要人士的漫长会议中回家,踢掉高跟鞋、解开胸罩、放下头发然后摊平在大床上。
对塔砂异常的疑虑只维持了几秒钟,几秒后维克多又精神起来。
“不过这回运气不错啊。”
他喜滋滋地说,“一具几乎完整的职业者尸体,还是个骑士!
把他扔墓园里,转化出死亡骑士的几率高得吓人,快,趁新鲜!”
维克多说这话的口气像在劝她趁热吃似的,两张书页相互搓得沙沙响,塔砂都能想象出一个喜气洋洋的搓手。
塔砂早就叫人了,此时玛丽昂恰好走进来,捧起了圣骑士的头颅。
“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维克多叫道,“身子啊!
身子呢?等等,她这是往哪儿走?”
“墓园。”
塔砂说。
“那是亚马逊人的墓园!”
维克多急道。
“是啊,亚马逊人一定很乐意让一个英勇战死的老骑士葬在他们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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