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列昂尼德的人押着萧庭舟随萧御泽和凌子皇去了机场,准备启程回国,两辆黑色厢式车从酒店地下停车场开出,悄无声息的没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萧御泽和凌子皇以及各自的助理加上两名列昂尼德的手下坐一辆车,而萧庭舟则在几名大汉的押解下待在另一辆车上,谁也未曾注意到车流中窜出了几辆车,开始跟上了他们的车子。
萧庭舟双手被铐在身后,左右各坐着一个大汉,前后也都坐着大汉,各个拿枪,警戒程度不比银行金库低,y国的帮派大多权利遮天,和政界商界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即使这一车都是枪支,甚至还绑着个大活人都没有人拦他们的车。
萧庭舟左右看了看,用俄语说道:
“我要上洗手间。”
左边长着大胡子的光头大汉用枪托敲了一下他的后背,让他做好,凶巴巴的说道:
“忍着。”
“嘿!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萧御泽不能这样对我!
小心我告他故意伤害!”
大胡子光头被他闹得十分心烦,敲了敲副驾驶的椅背,前面的大汉拿起车载无线电,问道:
“人质要求上厕所。”
童瑶坐在另一辆车上的副驾驶,给后面几人翻译了一下无线电里的话。
萧御泽面无表情道:
“让他忍着。”
无线电里又说:
“我们说了,但人质一直在闹事。”
凌子皇一向不喜欢萧庭舟,他们这些人大多是从小就有交集或从小认识,要么是家里有生意来往,要么是校友,萧庭舟跟凌子皇就是高中校友,别人不知道,凌子皇可记得十分清楚,萧庭舟曾经多少次在学校骚扰自己。
“给他个瓶子,让他就地解决。”
无线电那头似乎是照做了,紧接着传来了萧庭舟新一波的叫骂。
“凌子皇你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枉费我高中送你那么多礼物!”
萧御泽质疑的看了凌子皇一眼,凌子皇无奈的耸了耸肩,小声念道:
“他要送的,我也没收。”
正在说话间,他们的车子突然受到一记极其剧烈的冲击,前座的安全气囊弹出,车窗全碎了,萧御泽在昏迷以前最后的记忆就是坐在身侧的凌子皇以及副驾驶的童瑶各自的一声尖叫和凌子皇脑袋上的鲜血。
沈甜的原计划是等萧御泽回来后再与他详谈,沈家那边的危机暂且不算严重,她父亲还能抵抗。
但随着时间推移,事态愈加的严重。
在沈甜回到萧家大宅的第二天,沈氏的股票就开始大幅度跌落,随后过了几天,便传出了更加糟糕的消息。
沈甜没有看新闻的习惯,惨烈的“战况”
还是她父亲打电话来说的。
“甜甜,你跟萧御泽谈过了吗?”
萧御泽都不在家,连电话也不接,她怎么可能有机会。
“还没有,他这几天都没有回家,也不接电话,微信也不回。”
电话那头,沈煜疲惫的叹了一口气,沈甜即使是隔着电话,都觉得自己的父亲正在经历一场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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