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只回荡这两个字——垄断!
“施主的顾虑,小僧明白了。”
我下意识地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能使家财万贯的您都心动的‘高价’,定是一个令常人难以拒绝的价格。
虽然施主你拒绝了,可婺城那么多人,接受他们开出的价格的人恐怕不在少数,甚至那些人里可能会有诸位的得力助手、膝下儿孙”
“几位施主信任小僧才愿意将这些家私告诉我,这是我的荣幸,只是不知几位究竟需要小僧做什么呢?”
替他们抓内奸?人太多了,我的他心通经不起这么耗;皇子身份暴露?看起来也不像,不然他们不会是这个态度。
嗯大约是他们看到一向烂泥扶不上墙的县令行事风格大变样所以脑补了些什么吧。
话说,我是不是被楚赦之的体质传染了?可以直接用金钱解决的问题变成了事务委托,这对于我这么个习惯藏在幕后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这堤坝关系重大,无论是修补还是重建都需尽快确认,这一趟不得不走。
此行快则一两日,慢则七八日,在此之前,请净月师傅替我们保管此物。”
我双手接过中年男子递过来的木盒,在他们的示意下打开,定睛一看,呼吸猛地一滞:“施主,这个玩笑开得是否过大了些?”
这平平无奇的木盒里,赫然放着整整五个私章,以及玉牌、契书等物,几乎是普通商户的立足之本,足以使他们家中儿女争的头破血流!
似乎料到我有此一问,中年男子亲手将那几张契书拿出在我眼前摊开:“若是玩笑,何至于拿真的来开?”
我原本还算沉稳的神色逐渐变得凝重:“今日是小僧率先开口求助,本不该如此反复推让,迟疑不决,只是诸位所托之物着实重要,小僧不得不挑明此事,只求一句放心之言——我知晓各位是忧虑心腹至亲被他人收买或易容才出此下策,但是,为何选我?”
对面几人面面相觑,忽然朝那位最年长之人笑道:“钱老,这下你的疑心可尽去了吧?”
钱老板?原来他就是那个寿礼被换成眼珠子的人!
钱老板放下捋胡须的手,向我拱手一揖:“一直不曾为昨晚的事向净月师傅道谢,还望您能见谅。
只是现如今婺城人鬼难分,在下不得不对一切巧合多加警惕,因此才有这一试。
其中冒犯之处,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
“怀疑是应当的,施主不必如此。”
知道这人对我有疑心,我心里反倒松了口气:“若易地而处,小僧也会怀疑和周家有关的所有人,特别是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尤其是这个陌生人在这场风波中跳的最欢,我若是旁观者,必然会揣测这个和尚是不是在跟周家一起做戏。
“明人不说暗话,老夫确实疑心过你和周延寿的关系,可从你挡在师威身前拦住那源鹿道人的一刻,老夫就知道,就算你真是周家请来演戏的,也比周延寿更可交。”
心中似有一道细微的热流划过,我怔了一下才开口:“所以,就算我没有借船,施主也会来找我?”
钱老板颔:“其实,这个托付和净月师傅借船的要求并不对等。
若不能出城,拿着这些烫手山芋对你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可事到如今,我等已经没有时间在其他人身上下注了。”
我不禁皱眉:“婺城的形势已经紧迫至此了吗?”
中年男子在旁边摇头:“心腹不是没有,可对牌这种东西,越是交给相熟的,或往日铺子里得力的人,之后就越难收回来啊!”
他说得含糊,我却明白了他隐晦的顾虑——人心是最不能赌的东西,就算挑选的人并没有被晋徽商队收买,可人获权后往往性情大变,得之愈恐失之。
为保其不失,更是敢为诸多昔日不敢为之事。
莫论心腹,即便是妻儿父母,亦不可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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