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姑娘是个聪明人,她咬死了不知道此事,桑稚心善,不糊拆穿。
灵鹫宫剩下的人都是一群弱质女流,道法大会上不会有人无凭无据就对她们动粗,只是看管起来不许随意走动罢了。”
楚赦之道:“你怀疑慕锦霞?”
“今早,我和玉腰奴做点心招待了来道法大会的将近一半的女子。”
我瞟了眼楚赦之不太自然的神色:“放心,也不全是你的红颜知己,还有她们的朋友。
我以此近距离地观察了每个人的双手,自然,江湖女子手上多少都带些茧子,但与常常练习剥皮技术的人还是不同的。
我们筛查一遍,有相似的茧子的有三人,但没有与青城山昭徽小道士死的那晚有嫌疑的名单重合的。
但我和姜夙萤到那里之前,慕锦霞就已经带着一些人离开了,如今观沧澜身上除了桑稚施主留下的伤口就是从山崖滚下来的撞击,伤的其实不算重,我更有理由怀疑慕锦霞在追捕的过程中放了水。”
楚赦之提出疑问:“如果我是剥皮鬼,观沧澜已经暴露,我会更倾向于灭口而不是简简单单让他自生自灭。”
“那么,如果观沧澜手中有剥皮鬼的把柄呢?”
我将从铁盒里拿出的写着情诗的信笺递给楚赦之:“还记得这个吗?姜夙萤告诉我,观沧澜从小就是一个喜欢收集他人把柄以此要挟的人。
她还说,以观沧澜的性格不会有真正放在心里的女子,也许这个并非什么珍藏的情书,而是能够暴露剥皮鬼身份的证物。”
楚赦之认可了这个猜想:“对了,你有没有在他身上发现属于灵鹫宫的印章?”
“没有。”
我肯定的摇头:“他大概就是那种对身边所有事物报以警惕的人,不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身上。
他还要假扮第一位死者,身上除了一些暗器没有别的。”
“我已向孤穹道长确认过,观沧澜假扮的齐凡这几日一直跟在他身边,那么那天我们在客栈里见到的黑衣人又是哪一方势力?灵鹫宫的掌门印现在会在何处呢?”
楚赦之蹙眉:“我想,这些事即便他醒了也轻易告诉我们。”
“那就等。”
我淡淡道:“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便等那只鬼自己露出马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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