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城山的小道士死的确实可惜,不过我昨夜不曾出过房间,他的死与我何干?”
照夜清目视前方,平罗山上那一瞬的慌张好像已经被她抛诸脑后:“九谏师秦还是不要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小女愚钝,听不懂您的暗喻。”
嗯这就是有信心随时把我灭口的底气吗?我微微一笑:“小僧建议女施主把手指从左袖里的那柄袖箭的机关上移开,杀了小僧,你一定会后悔。”
照夜清下意识地猛地把左手缩到背后,发现自己的反应太过明显,她带着恼怒和不敢置信地目光瞪向我:“你怎么会知道!
这是我花大价钱从黑市上买的西方魔教的圣器,卖家说这种袖箭全天下不超过三个!”
我从她左手无名指上的莲花链戒上淡淡扫过:“小僧十三岁时,为一名四处走镖的女镖师设计了一款美观和隐蔽集合与一身的袖箭,改善了市面上大多数袖箭的沉重感,并在用链子连接的戒指上加了一个莲花形的瞄准器,比起杀人的暗器,它更像一件符合大多数女子喜好的首饰,也更容易令人忽视。
因为当时那位女镖师走得急,所以我只做了三套,如果你的莲花戒内圈有一个椭圆形的印记,那这枚袖箭就应当是我亲手所制。”
照夜清不信邪地摘下戒指摸索,果然发现了一个简洁的椭圆形小圈:“所以这个印记的含义是——”
“自然是光头。”
我用手指轻轻挠着下巴,作出回忆的样子:“是挺久之前的事了,小僧还记得当时那位镖师说,锻造武器的师父一般都会在武器的某个地方留下自己的记号,小僧觉得有趣,又不想暴露身份,干脆刻了一个椭圆,果然没有人想到它代指的含义,大多数人还以为制作它的人出自以日月旗为教徽的西方魔教呢。”
“你”
照夜清一时语塞,杀意却已经淡下去不少:“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含笑望着她警惕的眼神,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施主看不出来吗?小僧是如假包换的和尚,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是唯一能帮你的人。”
照夜清嘴硬道:“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需要你帮的。”
“你的心已经乱了,为什么不听我说完呢?”
我了然的看着她:“就比如把你心里正在想的那件事,从假的变为真的。”
“!”
照夜清神色大变,她揪着我的僧袍快走几步,把我按到一个无人的小巷中,惊疑不定地揪着我的领口:“口说无凭,我可以不认。”
“不等小僧将你心里想的那件事说出来吗?”
我将双手举高,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嘴里的话却全然与“无害”
这两个字相反:“小僧是从你师姐昨夜来找楚赦之起怀疑的,如果说是一心为自己人遮掩,以女施主的智慧,做得未免太过生硬着急。
你既想让我们发现不妥,又不能让纰漏明显地出现在自己身上。
照夜清姑娘,你在灵鹫宫的日子,过的很艰难吧。”
“不要叫我照夜清!”
她爆发出一声压抑地尖叫:“花蝴蝶,萤火虫,我们在那个老瘟婆眼里不过是玩宠一般的存在,外表光鲜,但只要一个举动不合她心意,就像小虫子一般一捏就死,玉腰奴愿意当个宠物,我不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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