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沉默地跟着厉炀往里走去。
原本全老大以为厉炀或许不知情，意外才会把自己的女儿拐去。
可是全老大越往里走，心就越凉。
一路上不知道出现几个全身青紫又瘦弱的孩子，有的嘴唇发白倒在墙角。
甚至广场中间有许多露天的铁笼，一些孩子手脚和脖颈上都带着镣铐，面色苍白、眼神麻木地瘫坐在笼中。
甚至那笼子太小，大一点的孩子只能把头靠在膝盖上，整个人缩在里面。
还有许多房间密密麻麻塞了很多孩子，身上有许多病理淤青，还有不正常的皮肤溃烂，一看就是用来试药的。
知道走进厉炀位于顶层的房间，里面的空调冷风终于隔绝外面的热浪。
房间里还放着让人平心静气的香薰，可是全老大越闻越觉得反胃。
他虽然自诩边境魔王，也在新闻里以恐怖组织头目的角色出现。
他的这些人向来是为达目的不在乎手段，也曾有过凌虐俘虏的历史。
但是好歹他们也明白什么是令行禁止，在他们看来，只是他们的理想被主流排斥。
从前边境的人民被流氓骚扰，他们也出面解决过。
折磨别人从来不是他们的目的，更何况这样把孩子拐来反人类地折磨虐待。
自从老蛇死后，皮喇坦接手了他的制毒工厂。
皮喇坦一开始还自称老蛇的接班人，可他对制毒一无所知，完全不像是老蛇培养出来的继承人。
甚至后来还自作主张加上了利用小孩子做杀手的业务。
虽说全老大看在老蛇的面上一直罩着皮喇坦，但他从没有踏足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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