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你几个烂人,一天除了啃老,还有什么本事。”
阳子顿时一脸黑透,他看着小四月:“你丫的,林森给你好处了还是把你迷得昏头转向了?”
大家顿时一片笑声。
可是,那刻,我的心却苦涩不已。
因为,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林森还会陪他姐去做产检,而且,这事情,我压根儿就不知道。
我的心里顿时一片阴云密布。
但是,想到这几个发小虽然都住在同一个城市里,可是,现在大家几乎都是有家有业的人了,要想这样单身出来,丢心利落的聚在一起,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所以,我那天硬生生的将心底的不快吞进了肚子里,学小时候一样,和我的发小们没心没肺的开始了云雾山的攀登。
我们那里,每年都有正月初一登高的风俗,都觉得正月初一登高远眺,这一年就会诸事顺利,万事大吉,所以,前些年,我们这伙人聚在一起,玩得最多的也是爬山。
不过,云雾山相对要险峻点,我们以往爬的都是市里的西山公园。
我那天心里藏着事情,和他们一群人爬着爬着,我就掉了队。
阳子和小四月他们几个没有觉察到我掉在了后面,他们几个只是笑着往前冲,因为,爬山之前,他们说,今天谁先第一个爬上山顶,每个人就给第一个爬上山顶的人一张红色的毛爷爷。
这个小小的刺激,顿时让大家群情振奋,怎么算,先爬上山的那个人都可以小赚七百大元,钱虽然不多,但是也够刺激的了。
所以,一开始上山,大家就拿出了吃奶的劲头“哼哧、哼哧”
的往上爬,所以,我落在了他们身后一大截,都没有人知道。
我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只有苦笑。
凌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我掉了队,这家伙居然坐在山上一个专供游人歇息的地方等我,待我走到那里,他突然伸出他的爪子抓了我一下。
我顿时一惊。
等我看清是他那张人神共愤、生人勿近的妖孽脸时,才大气出了两口。
凌天不由直盯盯的看着我:“你三十晚上吃了猪尾巴了吗?今天居然落下这么一大段,读书时,你不是飞毛腿吗,每次大跑小跑,你不都会抱个奖回家吗?今天怎么焉了?”
我看了眼凌天,心里的委屈都化作了泪珠在眼眶打转。
凌天一见我那副怂样,一下子着急了。
他说:“祖宗,你这是怎么了?咱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一副哭兮兮的样子呢?”
我呼出一口气,用手背抹去自己眼眶中欲掉落下的泪珠:“资本家,我的眼里掉灰尘了,不行吗?”
凌天不由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眼里这灰尘可真掉的及时,行,你眼里掉灰尘了。
来,天哥给你吹一下。”
这就是凌天,明明知道我在撒谎,可是,他却也要帮我把这个谎圆圆。
他把我拉到他的身边,对着我的眼睛就是一口热气吹了下去。
那刻,看着他这样对我,我却好想好想哭。
于是,我拽着凌天的胳膊,带着哽咽的哭音道:“天哥,你说,林森那个家伙为什么要陪他姐去产检,还比一个做丈夫的还体贴、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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