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横江帮能否得到大江航道,关键在于韩家。
由于这几ri来的不快,韩家一直没有松口。
“东沙帮的进度却比我们快一步,那位九环山的铸刀师郑猛,已经乘东沙帮的船,一路走济水回西秦了,这无异于开路先锋!”
杜洪开始分析厉害,让大堂内所有人,都有重新认识这位血衣杜少侠的感觉。
收到讶异的眼神,杜洪心情更加爽朗,俊脸上也越发神采飞扬,继续讲道:
“东沙帮的步调不止于此,步尘去给燕大师洒扫,还借机拉近关系。
这两天风火锻喜迁新居,流水宴席都是东沙帮的人在cao办。
今天早晨,傅静水更是送了一份厚礼,一路抬去风火锻!
“诸位,韩家支持我们进入大江,还要重新开辟航道、拓展人脉。
可东沙帮早已轻车熟路,我们能做的,他们也能做,韩家大可与他们合作。
到时候,我们横江帮要如何与之抗衡?”
这番话掷地有声,在场之人尽数动容。
几个老资历的帮众,甚至不顾邹通的脸se,各自问道:“你说的有理,我们不能失去这次机会!
但东沙帮已经步步抢先,为之奈何?”
杜洪心情更爽,这一瞬间,他的光芒盖过了邹通!
他用新学的pose,左手背在后腰,右手掌展开抬在胸前,胸有成竹的演说道:“东沙帮只是抢先而已,我们也有自己的优势,那就是我们坐拥西秦的广大货源!
“虽然东沙帮在大江水道上轻车熟路,但那意味着对韩家的依赖更少,韩家的获利也就更少。
这也是韩家先找上我们的理由!
而且,我们手上的大宗西秦特产,能够运往南楚和东齐,更是暴利!
东沙帮哪有此等条件?
“因此,韩家与我们虽有裂痕,却并未放弃盟约!”
在场所有横江帮众都点头,觉得此言有理。
唯有邹通的老脸越发y沉——身为老江湖,就算最初的时候没想明白,现在也该想清楚了:如果大江航道开通,他的舵主就当到头了。
他甚至用带有杀气的目光盯着杜洪,希望这泼才别再说了。
可杜洪就像没看见一样,继续说道:“当务之急,乃是稳住韩家,不能让他们倒向东沙帮,否则剑川将没有我们立足之地!
风火锻迁居,搬入的是韩家的铁衣坊,所有事宜都是韩希亲自cao持,可见其中关系。
我们必须抓住机会,展现诚意,更展现优势!”
众人也都明白过来,纷纷嚷道:“对对,正是展现诚意的好机会!
送礼送礼,总不能输给东沙帮那些泼才!”
这些帮众不是邹通,离开横江帮都是前途堪忧,关键时刻,都忘了邹通是个小气鬼。
邹通心头仿佛在滴血,脑海中浮现出燕漓自信的笑脸,心说:定然是燕漓那小杂种出的主意!
笃定我在大庭广众下,不能反驳杜洪,不但落我的面子,还要我割肉放血!
太狠毒了也!
他勉强压下怒气,尽量用沉稳的语气道:“昨ri不是让你送过礼了?”
“昨ri是给燕大师赔礼道歉的,我们事先也不知道风火锻迁居,总不好一份礼物,用在两桩事上。
若传出去,会让江湖朋友笑我横江帮吝啬的。”
杜洪慷慨笑道,那“吝啬”
两字正打在邹通脸上,心中舒爽无比,“可惜,昨天晚辈已经拿出全部身家,连舅父给的保命法宝都压在那份礼单上,如今身无长物,连这身衣服都是向韩希兄借的,实在无力为本帮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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