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被他们压制,现在也总算痛快一回了。”
石矶见多宝道人说得高兴,不禁想起当年,两人一起学艺的日子,心中感慨道:
“师兄,你还记得当初,咱俩在东海御剑飞行的情形吗?”
“当然记得,那剑不就是你这把太阿剑吗。
记得那时你非常怕水,还是我硬拉着你一起玩,你才肯站上去呢!”
石矶将泡好的金银花茶递过去,深情地看着他,眼中不禁充满爱意:
“是啊,记得那时,我害怕极了!
紧紧抓着你的束带,与你遨游东海,多么令人怀念!”
“那可不嘛,自你离开以后,我也觉得碧游宫就太无趣了,每日都是练功习武。”
石矶见他这么说,不禁春心荡漾:
“是吗?那当初……你……你怎么……”
“我?我怎么了?”
多宝道人不禁问。
石矶一闭眼,红着脸说道:“那当初,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
多宝道人见她这么问,脸一下也红了起来。
他当初不是没想过,而是不敢说。
既怕师秦伤心责骂,也怕被她拒绝。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自己已经是截教的大弟子,又岂能儿女私情?
于是只能冷冷回道:“我一心修道,不曾敢动半点儿女私情。”
石矶见他这么说,以为自始至终,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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