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青轻轻把赵生的手移开,他看着赵生,对上赵生后怕的眼睛,点点头。
赵生看到刘长青回应自己,心中稍安,但还是处在惊悚的状态,难以缓过来。
刘长青见状,宽慰道:“赵兄,没关系的。”
人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融入集体,无论这集体正义与否。
更何况风向的把控者是书生?书生本就是更容易与他人共情,正因如此,刘赵在赶考的路上见到人间惨剧才会煎熬。
赵生也点头回应,心中隐隐察觉到刘长青在京城的境遇了,既然他不想说,赵生也不会去追问了。
正在刘赵二人处理内部矛盾时,一个人走了过来。
“这位也是被这气氛感染了吧,但我看到你们似乎有些分歧了。”
“我二人都被这书生的话感动,只是我一时竟还被这形象礼仪所困,好友见不得如此,故而争执起来。”
刘长青说道。
赵生也立马接上:“难不成兄台没有触动?心中没有一点家国情怀?”
那人看见二人唱起了双簧,一时语塞。
但没过多久又说道:“二位说笑了,只是二位不觉得奇怪吗?”
“怎个奇怪法?”
赵生问道。
“这几日来各位也清楚,凡战事,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所以?”
刘长青接着问。
“所以那些运粮的人呢?”
那人反问一句,转身离开。
“刘兄,他这是?不对!
!”
赵生刚想问,心中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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