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只差一级便逼近现任宰相李道月。
「我可以把这话当成挑衅吗?」长袖只用五年时间升了三级。
绂雯说虽口上这样说着,但也勾起欣然的笑,「你知道的,我一直为了成可匹配纻的男人而努力。
」
娆罗纻,娆罗皇朝的五公主。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嚣狄长袖的心狠狠一荡。
「这一点我从没忘。
」他以轻松的口吻说着,的确,他认识绂雯说时已知道这秘密。
他们有好一会儿陷落在各自的思绪中,没人说话。
绂雯说仰头看着天空,扇子有一下没一下扇着凉风。
良久,才似偶尔想起似的问,「守娆争还可以撑多少天?」
嚣狄长袖仰头感受凉风,他对这问句直感理所当然。
其实他只等待绂雯开口,绂雯来找他八成因为这件事。
第五天了吧?这白狐按捺不住的。
「最多两天。
」不吃不喝,必死无疑。
他们这些天来一直没去早朝。
应该这么说,从守娆争被吊上肆堇大殿宣布罪状那天起,除了李道月一党外没多少人待得下去。
守娆争并不是被押上大殿的,是以更屈辱的方式被吊在大殿里,他连站立也没办法。
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过什么协定,李道月在大殿上大肆捏造,把守娆争莫须有的罪状都一一夸大,什么色诱皇子、幕后控政的罪名通通安在他身上,而他也只会开启干燥的唇,以细不可闻的说声没错,不说二话把罪名全扛下来。
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月宫受的是什么对待。
李道月那家伙滥用私刑,还未宣落判罪就把守娆争鞭挞到不成人形的地步。
整个大殿都充斥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血迹一直由月宫蔓延到大殿,形成惊心动魄的血路。
守娆争双手被扣上铁镣,而衣裳破烂、近乎半裸。
他脸色苍白似雪、气息微弱,遑论支撑他全身重量的双臂近要硬生生被扯下,没吃没喝到第五天,如何强健的人都撑不下去……折腾多一刻,便离死亡近一分。
「不救。
」嚣狄长袖像有解读人心的能力,特地补上这一句。
即使过程在他眼前展现是如此残忍,可是只要撑多一下子……现在才来心软是功亏一篑,而且他们实在没把握能救到守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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