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也郁闷得不行!”
雨燕顺势上了车,一脚油的功夫,就到了老黄的烧烤摊,他俩选了最边上的一个位置坐下,钱晓天朝烤架那边喊道:“老黄,来两瓶啤酒,我们两个人,烤串儿你看着上!”
钱晓天转过头来,雨燕盯着钱晓天问:“咱们新项目真就这么放弃了吗?”
“投拓部人都散了,还能怎么办?”
晓天无奈地盯着远处,见老黄拿来啤酒,他一边撬瓶盖一边道:“但我们努力了这么久,我还是很不甘心,所以我想好了,我还是继续去跑项目,不管是合作的还是公开拍卖的,我继续去找,那天会后我就跟倪总说了,金松湖展部我不想去,我再坚持半年,如果还是没成果,我就走人!”
雨燕道:“我也不想去金松湖营销部,但王总却说已经跟郝总说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爸刚走,又遇到这样的事,真是太难了……”
说着说着雨燕就绷不住了,泪水顺着脸颊就往下流,这些天在家里她也一直绷着,这一刻仿佛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情绪释放的闸门,一打开就收不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抽泣着。
钱晓天立马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语气变得平和地说:“给你讲讲我的事吧。
我爸也是肺癌去世的,那年我才七岁,还是个对死亡完全没有概念的小屁孩儿,直到我爸出殡的那天早上,我哥让我给我爸多磕几个头,说以后再也见不到我爸了,我才一顿哇哇大哭!
我爸以前在县国土局上班,原本家里的日子过得还行,但他去世后,我妈靠着我爸在世时买的两间小门面开了个杂货铺,一路拉扯着我们兄弟俩长大,从此再没嫁人。
我妈十年如一日地守着铺子,根本没有时间照顾我的生活学习。
每天早晨,我都会去固定的一家面馆吃碗面就去上学,我妈月底再去结账。
我那时候没人管,成绩也很差,还经常伙同街娃们打架斗殴,天不怕地不怕,后来幸亏我哥的教育引导才没走上歧途。
高二时我才收心读了点书,但只考了个大专。
人生无常啊,要说痛失亲人,我比你更早,要不是家里有两张黑白照片,到现在我可能连我爸的样子都记不起来了。”
雨燕含着眼泪怔怔地听完,她完全没想到钱晓天会给她讲这样的身世,看他平时那么阳光开朗,甚至有时还带着些玩世不恭的傲娇模样,可内心也是有着隐藏伤痛的人。
雨燕直了腰,她抽了张纸巾擦了鼻涕眼泪,端起酒杯道:“晓天,以前都没听你说起过这些,没想到咱们同病相怜!
但你比我要坚强很多,还有,谢谢你那天晚上送我回去!”
钱晓天见雨燕情绪好了些,也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然后仰头一整杯倒进嘴里,道:“嗨,这都多少年的事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不坚强还能咋办?以后工作上有心事、有情绪说出来就好了,跟我别那么客气!”
说完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把雨燕面前的杯子也满上,接着说:“家人离开的现实我们无法改变,我们能做的就是努力工作挣钱,以后一天比一天过得更好。
人嘛,得往前看!
我们过好了,他们离去的人才能在底下安心不是吗?现在是你最难的时候,但伤心解决不了问题,你要振作起来!”
雨燕吸了吸鼻子,端起面前的啤酒杯一口闷,然后问:“可是去金松湖营销部,我真不愿意在郝总和陈欢颜底下工作……”
钱晓天想了想,道:“覃雨燕,以你的能力,绝对在陈欢颜之上,你就光明正大的去,用实力证明给郝俊峰看,怕他俩干什么?再说了,金松湖开年限还长,做好了也是一份长久的好工作,不是吗?”
听了晓天这一席话,雨燕似乎从自己这一天的苦闷纠结的情绪中跳脱了出来,她道:“你说的也是,这是公司的安排!
即使他们给我小鞋穿,那也得能抓住我的问题才行。”
钱晓天见雨燕有了些精气神,他抓起盘子里的一把牛肉烤串递给她:“这些天你应该都没怎么吃饭吧?来,多吃点牛肉!
吃饱了才有劲挣钱去!
记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
雨燕接过烤串,坚定地道:“嗯,我想好了,明天一早就去营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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