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你说的概率为何物,但你说的却有道理,受教了。”
说着,少年停下推车的脚步,竟是退后一步,向谢云昭鞠了一躬。
谢云昭本只是打压少年那嚣张的气焰,却没想到他竟如此认真,不免打趣了一番。
“咳咳,既然你说受教,那我便是你的一词之师。
既然我是你的夫子了,你可还不报上名来?”
“夫子?”
少年见谢云昭得寸进尺的样子,甚是来气,从牙缝中硬挤出一道声音来。
“想做我夫子,你可还差的远了些。”
“别啊!
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我数学……欸不是,是算学!
那可是专业的,你真不愿我做你夫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你的概率我还未查清是否有此说法,拜你只是遵于礼法,你可休要得寸进尺!”
少年一路跟谢云昭斗嘴,神色也慢慢松快些。
不过就在他听着谢云昭絮絮叨叨地念叨“夫子”
、“礼不可废”
时,眼前突然看到小路的尽头似乎是黑压压的,应当有村子了。
“你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了?”
少年不耐烦地打断了谢云昭的碎碎念。
“我们这是到了吗?”
“没错。
前面就是了。
你若是没有为他送行的心思,就趁早回去,免得心不诚,反而沾染一身晦气。”
少年见谢云昭一路上都未打听秀才的事,就觉得她这是一时起意。
而这下葬秀才的事,又不能被太多人知道,因而出言劝谢云昭回去。
“我当然不回。
这秀才当场虽疯癫,但在行刑时却丝毫不透出家中情况,甚至不惜一句遗言都没带给家里人。
这等孝义之人,我当真是敬佩!”
“至于晦气,我从未觉得此行晦气,也从未觉得为他下葬便是晦气!
你叫我走,无非是不想牵连太多人进来,但他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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