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个时候不是觉得舞室的门像是一个画框吗?觉得我们在画里。”
楼囚蝉的声音很平静,又带着些睡前的绵软。
“但是不是我们在画里,画框框的,是外面,外面才是画,舞室是唯一的真实。”
“啊?”
李谈不懂。
“所以不能让镜像人走出现实!”
周泗感觉自己好像悟了。
“是,一旦镜像人走出现实,它才会彻底变为现实,取代我们。
它们从镜子诞生,自然想要接着'生'下去。
而我们,为了不让自己的存在被替换取代,必须阻止它们走出去,还要把它们重新按回记录镜里,消除我们的记录,消除它们的存在。”
楼囚蝉翻了个身,面向墙壁。
“我们的记录要是还在,估计就会留在那个现实里了……是那个人头手提醒了我,它从始至终,都堵在门口,我们以为它是在躲,可它其实是在等它的镜像过来,然后一举消除镜像。
而我们,不仅受了画的迷惑,还受了镜像人的迷惑……”
“嗷!
那些个镜像人怕我们阻止它们,故意做出那么欠的表情,让我们以为它们要来追我们,然后跑入另一面相反的镜子里,一般人跑不出来,他们就可以趁着倒计时开始跑出去。
就算人从镜子里出来了,他们见到一心想往门口走的镜像人,会觉得反正对他们没有伤害性,在任务结束前两相无事,出了任务就好了是吧?”
周泗听楼囚蝉讲话声音越来越低,就接上了自己的猜测。
“还挺聪明。”
楼囚蝉说。
李谈听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难怪展馆的平面图看着那么像山水画,原来还真是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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