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气的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三皇子,有人怀疑我偷了东西,应该是他拿证据出来证明是我偷得,而不是他怀疑谁便可以搜谁,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萧彻平静看着他:“但他是皇子。”
沈晏像脑袋里燃了烟花一样整个人都气炸了,他跳着脚用手戳着萧彻的肩膀:“皇子就可以随意欺压了吗?萧彻,我以为你有学识明事理,没想到你竟也是这种人,是我眼瞎看错了人。”
与沈晏气的头发都炸起来的样子相比,萧彻一直很平淡:“今日之事,你不从,你辩解,最后无非便是闹到太傅或者父皇那里,哪怕你辩上个一日一夜,最后还是要落个被搜身的下场,因为这只是一件只需要搜搜身便能结束的小事。
所以今日这身非搜不可,所以多说无益,浪费口舌。”
那是头一次沈晏觉得萧彻简直不可理喻:“哪怕七品县令判案还需要讲究个人证物证俱全呢,怎么到了皇上面前,就可以什么都不讲究了吗?天理何在?”
萧彻垂眼:“宫里之事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宫女太监也许只是因为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茶盏便会被心情不好的主子拖出去杖毙,放在你所说的七品县令那里怕是要当一个大案子查个三五月吧。”
“妃嫔因为被冤会被打入冷宫,哪怕生了皇子也踏不出那个冰冷的宫殿一步,可小皇子只需吟两句诗词讨得皇上欢心,皇上便可不再计较那些冤假错乱的人命,重新宠爱。
你说,去哪里说理呢?”
“因为他是四皇子,所以搜你的身所有人都会觉得合情合理,四皇子疑心你,为何不能搜?太傅会觉得合理,父皇也会觉得合理,我改变不了四皇子,也改变不了太傅,更改变不了父皇的想法。
这样说来倒是我无能,护不住你,我该向你赔礼道歉。”
眼看着萧彻一个大礼行下来,沈晏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后,沈晏道:“那今日若是从我身上搜出了玉佩呢,你是不是也就信了?”
萧彻皱眉:“搜不出来便让他同你道歉。
若真搜了出来,便想办法证明不是你偷的。
无论是不是你拿得,我总归会有办法给你洗脱罪名。”
沈晏便沉默了。
是夜,沈晏躺在屋顶上看月亮,萧彻拎着两壶桂花酿寻了上来。
“我还有一句话要解释。”
萧彻坐在他身旁,道,“今日之事我并非明哲保身。”
沈晏看着那跟街面上卖的炊饼一样又圆又大的月亮,“嗯”
了一声:“我知道。”
四皇子此人没什么坏心眼,但是个一根筋的犟脾气,今日若萧彻说上两句,这事儿必闹个没完没了,最后确实会如萧彻所说,闹到太傅或皇上那里。
搜完了,萧彻让他道歉,他便也痛快的道了歉,对于被宠爱着长大的皇子而言,他只是在找一件东西而已,没有任何侮.辱之意。
可他,也只是想要萧彻的一句话而已。
广平侯府的大少爷也是金尊玉贵着养大的,何从受过如此屈辱,他委屈他难受,他更生气萧彻竟没有第一时间站在他的身边。
可又一想,明明是全天下人都羡慕的尊贵的皇子,过的却还不如他一个侯府的少爷,这跟谁说理去呀。
“殿下。”
沈晏翻身坐起来,澄澈的眼睛看着他,“日后遇到这种事情,无论后果如何,你都要坚定的站在我这边,我可以忍受屈辱,但不能忍受你对我的漠视,你应该毫不犹豫的站在我的身边,哪怕前边是深渊,咱俩也得一起跳下去,当然了,如果遇到事情的是你,我自然也会义无反顾,与你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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