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忙活完,这才凑过去,捏住少女的咽喉,凑近。
温热的鼻息喷在冰凉的勃颈上,寒毛根根竖起。
“等一下!”
司君皱眉。
“你有完没完!”
夏渝州耐心告罄。
司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顶着恋人的白眼,把一张手术用的蓝色防水布铺在谢茵茵脖子上,完美遮挡住了周围所有的皮肉,只中间留一个圆洞,露出消过毒做了标记的那一点。
严谨,干净,就是没有任何食欲。
夏渝州:“……”
被这么一搅合,什么紧张顾虑都忘了。
夏渝州双目轻阖,集中精神,按照古老的仪式,重新开始。
血牙刺破血管,吸血,渡血。
以吾血,融尔血,漫长又凶险。
过去的生命在此终结,新的生命才刚刚开始。
千百年来,东方血族用这种方式,将遗落在凡人中的半种转化为血族,扩张血族的数量。
足够量的血族,能减少瘟疫的生。
万物平衡,才能生生不息。
各项数据采集完毕,何予目光灼灼地盯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女,轻声感慨:“真是伟大的传承,西方种不该退化掉这项机能。”
度过初期种种反应,面色比原来白了两个度的女孩缓缓睁开眼。
“呼,成功了。”
夏渝州松了口气,用力抱了抱司君。
司君脱下手套,摸摸他的后脑勺,抬眼瞧见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儿子:“小默过来了。”
“嗯?”
夏渝州转头,招呼儿子过来,“儿子,来来,你来得正好。
咱们家有新成员了,爸爸给你们介绍一下。”
谢茵茵摸摸伤口消失的脖子,懵懵地坐起来:“你们……都是血族?”
“没错!”
夏渝州拉着儿子过来认亲,“这是你哥哥。”
“我竟然是哥哥吗?”
小少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十六,谢茵茵官方年龄十八、实际年龄二十,怎么算都比他大。
夏渝州拍拍儿子:“当然,血族的初拥日就是新生日,所以你是哥哥。”
儿子欢呼一声,骄傲地挺起夏家长子的胸膛。
谢茵茵乖乖叫了声:“哥哥。”
“还有个叔叔,明天叫他来见见,”
夏渝州隐去了叔叔就是为了她打架骨折的那个傻逼的细节,以免破坏气氛,拉过司君,“我是爸爸,这位是你未过门的父亲。”
“父……父亲。”
“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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