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狼人呢?”
夏渝州蹲在巨兽尸体边,拽拽狗耳朵,“狼人身上带很多病毒,所以会膨胀、死后会散播蚊子?”
“可以这么理解,这是你杀的?”
司君用剑尖挑起那残缺的狗嘴。
剑尖已经不再光,只是空间里的银色月亮还没有消失。
“嗯哼。”
夏渝州应了一声,随意坐下来,抬头看那一轮多出来的弯月。
镜中的天幕没有星星,月亮近在咫尺。
月光喷云泄雾似的泼洒下来,落在眼前人英挺的鼻梁上。
司君不知何时也蹲了下来,不过是屈单膝的标准动作,给个钻戒就能直接求婚那种。
跟夏渝州那村口大爷吃饭的蹲姿有本质区别。
领主大人挖出两颗最长的犬牙,用手绢包住,递给夏渝州。
刚才还说差个钻戒,这不就来了。
夏渝州看着他这动作,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接过那两颗带着口水的牙冷静冷静:“给我这个做什么?”
“战利品,这是你应得的。”
司君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仔细地审视。
大概是稀释了不知多少代的欧洲血统作祟,他的眼睛看起来比寻常人要深邃,即便是静静的打量,也给人一种深情凝视的错觉。
当然,也可能是夏渝州个人的错觉。
干咳一声:“啊,用这个换积分是吧。”
刚才还愁着这狗要怎么拖走,只用两颗牙的话就好办多了。
“小叔,整理好了,”
司横横突然插话,打断了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牙牙,你的剑术太厉害了。”
司君站起身,冷眼看着自家小辈:“牙牙?”
“是,是他的网名,”
司横横磕巴了一下,而后充满希冀地抬头看向领主,“小叔,我能不能跟他学剑术?”
没等夏渝州表意见,司君便一口拒绝:“不能。”
小朋友失望地垂目,但也没有再多言,微微躬身行礼告退。
夏渝州:“……孩子想学,别打击积极性,再不济给报个武术班也行。”
司君将手中的佩剑横过来,剑身搭在另一只戴着手套的手上:“这是佩剑。”
这剑,是仿照中世纪绅士决斗用的那种剑做的,介于体育比赛用的那种花剑和佩剑之间。
两边开韧,细长轻便,以“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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