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思忖片刻说:“凤仔说得有道理。
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症结点在哪。”
欧灵怡不停地摇头:“我脑袋里象有浆糊,咣当咣当响,一丝头绪都没有。”
曾华从袋里摸出一支笔,直视张天佑说:“张局,大家来玩个小游戏。
我把个人臆测写在手心,等您揭开谜底时,我再打开手掌,看是否猜对,行不?”
“曾书记这个提议好,我赞成。”
张天佑似打了鸡血般,一拍大腿叫道。
“好啊,好啊!”
张美凤、欧阳灵怡拍手叫好。
王慧也点头称是。
张天佑喝了几口茶水,然后半躺在沙上,语气低沉说:“凤仔啊,你刚才没听出我的话外之音。
寥同生他们在位时官声很不好,擅长拉帮结派,谋取私利,联合把两届为宁山百年展大计奠定基础的县委书记搞得进退维谷,耽误了宁山的社会经济展,是千古罪人也不为过。”
“他年逾七十,但贼心不死。
他们向刘牛提出的不是振兴宁山大计,而是要提拔他们的子女、亲戚。
刘牛自然不认,怕开了如此先例,这些老家伙就成了宁山的‘太上皇’,对他随意指手画脚,影响他的皇恩浩荡。”
“这就是我刚才失态怒的原因。”
张天佑愧疚地望着张美凤说。
张美凤搂着张天佑的臂膀说:“爸爸,我理解。”
张天佑拉着张美凤的手掌说:“寥同生见刘牛竟敢拂他的脸,怒不可遏,当即就和刘牛大吵大闹,几乎翻了脸。
因此,他们转身就赴市委告状。
这群老东西被两名常委接回后,在常委会议室与刘牛讨价还价,最后相互妥协,各取所需。
第二天,寥同生等人志得意满,谈笑风生,坐着专车到省里为刘牛歌功颂德去了。”
张天佑无奈嘲讽道:“大家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什么?”
张美凤跳将起来,满脸问号,“寥同生等老领导翻云覆雨,既要又要,如此没有底线?令人不敢置信!”
“老张,你不是信口雌黄之人,”
王敏慧信心十足说,“我相信你。”
欧阳灵怡双手指尖互相紧紧扣住,心情紧张说:“张伯伯,我岂止是意外,只有惊,没有喜。
受党教育几十年的老领导,竟然如此厚颜无耻,毫无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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