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江萧摇了摇头,脑袋还是眩晕,刚才他不是在与静知做那档子事吗?可是,她的表情好似想要把他千刀万刮啊!
视线穿过了静知那张几欲扭曲的脸孔扫落到了一张令人惊诧的女人五官上,香雪欣,她为什么在这里?而且,还衣衫尽褪,发丝零乱,露出的香肩,雪肤上还有一道又一道深深浅浅的吻痕!
那是他的杰作?不,不可能,明明刚才是静知啊!
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啊?江萧在心底里嚎叫。
一切风中凌乱了,静知不想尴尬地站在这儿受侮辱,冰冷的眸光掠过江萧,盯视着那张掩藏不住笑意的如花娇容。
“呸!
奸夫淫妇。”
香雪欣没有回嘴,只是从地毯上撑起身,还弯腰去地毯上捡因刚才激情而散落的淡紫色发带,她是聪明的女人,知道这个时候,一旦出声就是死无全尸的下场。
静知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转身一把推开了身后的姚庭轩,火大地冲着他低吼:“起开。”
姚庭轩一脸诧异地凝望着那抹跑向门口的纤美身影,火气还不是一般的大,这女人完全与温柔婉约沾不到半点边啊!
原来,江萧好的这一口啊!
脾气大,听说就一定够味儿,女人太过于逆来顺受,象一个芭比娃娃一样任人摆弄,也就失去了某些方面的情趣了。
“知知。”
江萧见静知已经转眼消失在了门边,一边整理着零乱的衣物,一边拔腿追出去,出去前,还不忘凶悍地瞪了姚庭轩一眼,姚庭轩不觉哑然失笑,这两口子都怪他,可是,他又怎么知道香雪欣是几时进这房间里来的?
他本来是想让静知来接江萧回去,做一个和事佬,现在,到弄得里外都不是人了。
江萧追出去的时候,就只能来得及看到静知钻进一辆车子绝尘而去的身影,今晚他没有开车出来,没有交通工具,步行追不上,他只能无助地凝站在暗夜的街头,他与静知之间已经有许多的误会了,如今又来添这么一桩,思前想后,越想越觉不对劲,静知怎么知道他在夜总会喝酒的?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姚庭轩,姚庭轩在电话将事实说了一遍,他气得鼻子都歪了。
“他妈的,谁要你这种烂好心,姓姚的,你不要多事好不好?”
语毕,没有收线,直接愤怒地将手机砸到水泥地面上,刚才还好好的手机被砸成了两大截,里面的电路板都掉了出来,这姚庭轩吃饭了撑着没事情做,居然连他的事也敢管,真是越帮越忙。
江萧是在马路边抽了半个小时的烟回去的,他走进卧室,发现一室的冷清与孤寂,突然感觉不太对劲,拉亮了电灯,欧式古老的雕花大床上只有一张薄被子横着,他走上前,伸手一掀,被子里空空如也,女人没有回来,当下心头大惊,不好的感觉窜上心头,手机又被自己砸坏了,这下要怎么联系她啊?他急步转身出了卧室,绕到了隔壁的小花厅,花厅里花香袭人,可是,他顾不得去嗅闻夜兰香在暗夜散发出来的幽幽芬芳,食指拔下一连串的数字键,电话开着免提,清脆的‘嘟嘟嘟’声响充斥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提示着她对方拒绝接听他的电话。
他不死心一遍又一遍地拔,可是,仍然是同样的结果,这女人又在跟他玩失踪,他打了好多通电话,拔通了岳母黄佩珊的,黄佩珊用庸懒的声音询问着他:“有啥事啊?好女婿。”
声音里还有着未睡醒的嘶哑,不停地打着哈欠。
“妈,知知给你打电话没?”
“没有啊!
怎么了?”
“噢!
没事,打扰你了。”
不顾黄佩珊在另一头莫名其妙,江萧果断地挂了电话,又给汪子旋打了一通都是同样的结果,他不知道要去哪儿打她?他亲爱的老婆去了哪儿?他不确定,那一夜,他没有开着车大街小巷去找,因为,他明白,这次不比前一次,如果她是有心要躲着自己,即便是她踏遍了万水千山也很难把她找出来。
静知没有回来,从那一夜就消失了,再也没回到江家,母亲问他,他只是胡乱找了一个借口,说静知回娘家了,奶奶问他,他也是同样的借口,在回答她们的同时,他心里有一块巨大的石头重重地压着,静知丢了,也许,再也找不回来了。
柳恕是一个细心的女人,看到江萧一张落寞的面容夹杂着纠结与痛苦,她私下里问了一句:“女人最恨的就是背叛?江萧啊!
为什么你会做出这种让静知心痛的事情出来啊?”
“那已经是过去五年的事情了,嫂子,你们女人的眼里真容不得一粒沙子?”
他反问了柳恕,柳恕望着他摇了摇头,牵唇一笑:“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一样,我与静知算是一个反差吧!
同为女人,但是性格却不是一样的,你哥出轨与别的女人相爱,我可以容忍,那是因为我深深地爱着他,包容他的原因在于,造就这段痛苦婚姻的根源是我母亲当年对他的逼迫,他恨我妈,所以,就连带着我一并恨了,静知无法容忍你与其他女人在一起,那说明她很在乎你,江萧,珍惜吧!
江浩浩你同样可以带回江家,如果你彻底地与香雪欣断了,我相信静知会接纳江浩浩,如果她爱你,就会连带着你儿子一并来爱。”
会吗?静知爱他吗?为什么他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如果她爱他,就不会半点儿都不听他的解释,如果她爱他,就不会一直纠缠与他与香雪欣的过去,几天前晚上的那件事情,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他当时喝醉了,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把香雪欣当成了静知,恰在那个时候,姚庭轩把知知叫了过去,现在,他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下午,他驱车回到了e市,没有去单位,也没有去信义区的那幢别墅,而是直接把车开去了那条幽深的小巷,黄佩珊见他步进了家门,疾步就从屋子里迎了出来。
“嗯,女婿,静知呢?”
没有看到女儿的身影,黄佩珊一双眸子蓄满了笑意,眸光在江萧高大挺拔的身形后面四处收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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