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煊摸摸谢玉然的头发,他的头发很柔软,头顶却有一个倔强的发旋,和谢玉然这平时软软和和好拿捏到了关键时刻却倔得像头牛的性格简直一模一样。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才又说道:“那时候的席家,谁也说不清楚它到底是能度过难关从此一帆风顺荣华富贵,还是栽在这里以后背井离乡,就像如今的曲家这样。
“席家的顾虑,谢玉然完全能理解,可一想起自己前世的经历,他又有说不出的难过。
一切只是阴差阳错罢了。
谢玉然告诉自己:好歹我有了机会,能够重头再来。
他们之后又聊了好久,谢玉然几乎整个人都瘫在了席景煊身上,他一边笑着教训谢玉然“坐没坐相”
,又放任自由,随他怎么开心怎么来。
得到默许的谢玉然变本加厉,一个劲地往席景煊身上蹭,蹭得他一身火气,只好抓着谢玉然就往下面拉,最后他弄不过谢玉然,只能无可奈何地问:“你不睡觉吗?”
“我让林佩瑜给我请假了。”
谢玉然一脸的得意洋洋,那副嘚瑟的小样子看得席景煊心中痒痒。
他按捺不住地在谢玉然脸上狠狠捏了一下,看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控诉自己的恶性,顿时哈哈大笑,又安抚性地在他脸上揉了一把,忙说:“该睡了。”
现在确实有点晚了,谢玉然犹豫了一下,把林佩瑜之前提醒自己的,曲家人也快回来了的事情告诉席景煊,却没想到他对此淡定得很,明显是早就收到了消息。
看他们心中都有数,谢玉然也懒得再掺和这件事。
他使劲儿抱了席景煊一下就想跑,没想到却被席景煊用力回抱住,在他耳边说道:“我真的特别高兴,然然。”
他说:“从你到席家来后,我就一直在后怕,如果当年我没能接到你,如果你已经被别的家庭领养走了该怎么办?”
“还好没有。”
他在谢玉然的侧脸近乎虔诚地印下一吻:“还好我把你带回来了。”
☆、晚宴一直到几天后去参加慈善晚宴时,谢玉然都还对席景煊那晚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恍惚得很。
他这几天只跟席景煊说没工作了,就不声不响地回学校住了好几天。
没有席景煊在,他对自己被亲了一下这件事还能抛之脑后冷静对待,到今晚要和席景煊一同参加晚宴,那一夜的记忆便全部潮水般涌来,冲得他脑袋昏昏沉沉不知所谓。
化妆师给他化着妆,谢玉然便开始肆无忌惮地神游天外,化妆师让他干嘛就干嘛,没带一点犹豫,连画好了化妆师离开他都没发觉到。
顾以蓝进来时看他这明显是在走神的样子,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上前去在他肩膀上戳了一下:“别走神了!”
席景煊这个名字让谢玉然立马回过神来,他“腾”
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四周望了望也没见着席景煊的身影,才佯装镇定地看向顾以蓝问道:“我哥呢?不在吗?”
他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反应,让顾以蓝一时间不免有些奇怪,她回答了谢元的问题,不仅好奇地问:“你这是和席总闹脾气呢?”
闻言,谢玉然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出来。
最后他只好冲顾以蓝做了个鬼脸,在顾以蓝好笑的眼神中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这样的慈善活动,席景煊参加的并不少,但他参加这类活动一般都是直接坐在场内等着开始的,像是这次这样跟着谢玉然一起走红毯,倒还是破天荒头一回。
谢玉然上车后,车缓缓发动。
因为那个吻,谢玉然感觉不自在得很,不管怎么坐都觉得难受得慌。
他坐在席景煊旁边,不断换着姿势,引得正在看财经新闻的席景煊频频侧目,最后在谢玉然又一次换姿势的时候无奈问道:“这车坐着不舒服?”
席景煊一开口,谢玉然马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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