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母端着药碗,想着是这家夫人雇的自己,将药碗递给了竹心,竹心递给了冷凌风。
冷凌风尝了一口,放到窗下的条桌上,开始写药方。
“这是成人用的退热药,药效太重,婴儿现在成虚脱之状,喝了轻则昏厥重则痴傻。
我给他换一副药。”
冷凌风话音未落,灰白胡子大夫怒道:“老夫行医三十余载,岂容你这个毛头小子污蔑。”
说着,他看向陈母,严肃提醒:“老夫人,等他再熬好药,小公子就真的烧傻了。”
“就是,药效重少喝点不就行了。”
原本还在犹豫的陈母,听到这句话,立刻端起药碗喂小婴儿。
因是忠信伯的母亲,无人敢阻拦。
眼看着就要喂进去,陆明泱上前,扬手打翻药碗。
“你,你……你这个疯丫头,为什么要害我孙子?”
陈母气的火冒三丈,指着陆明泱的鼻子骂。
年过半百的老妇人,骂起人来中气十足。
一口气骂了许久,见陆明泱不理会她,一屁股瘫坐在脚踏上,痛哭流涕。
“我苦命的儿呀,你刚走,你那黑心的媳妇就把你的骨肉当成了拖油瓶,想要害死他,改嫁。”
原本陆明泱就当看杂耍了,也挺逗乐,可听到这句话,怒火中烧。
长姐那么清雅别致的女子,是怎么忍受这样粗鄙不堪的疯婆子八年的?
新药在这个时候,端了上来,陈母仍旧挡着床,挥舞着手帕哭泣。
她真怕她把药碗打翻。
“你给我闭嘴!”
陆明泱上前将陈母拖拽到一旁,怒道:“你再给这撒泼,我就把你扔出去。”
陈母也怒了:“这是我自己的家,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管我!”
“她是本王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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