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双腿裹着玻璃丝袜,并且,她穿一双新买的、还没在外面穿过的高跟鞋。
一步步轻轻走过来,跨坐在孟宁腿上。
孟宁紧张得已经不知道紧张了,得寸进尺的轻声说:“可以把头发散下来吗?”
温泽念慷慨允诺:“你来。”
她把微颤的指尖,伸进温泽念浓密如云雾般的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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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孟宁睡得很沉。
因为方才太疯了。
倒不是说动作有多过火,只是精神一直紧紧的吊着,眼都不眨的、一秒都不想错过的看着那样的温泽念。
看她散着头发,当自己仰面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她是怎样跨坐在自己腿上。
跟柔腻的肌肤相较,玻璃丝袜的质感稍稍有一些粗。
印象太深了,以至于孟宁做了整晚那般的梦。
梦见自己仰望着她,望着她微扬着下巴以克制的神情,做着截然相反放纵的事。
梦见自己软声叫她“温总”
,那一刻平时矜持的掌权人,却在用深蹙的眉诉说绝对的臣服。
还有她那把特别的嗓音,怎么可以说出那样纵情的话……
哎,孟宁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耳根还是红的。
她放肆的想:什么时候,温总能再犯一犯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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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
温泽念有天下班回家的时候,孟宁跟她说:“祁晓妈妈要出院了,祁晓问你有没有空,如果有的话,想让我们一起去接。”
温泽念很快反应过来。
现在她和孟宁是祁晓朋友圈里稳定的一对,祁晓其实是想让她们露面,去试探一下祁晓妈妈的反应。
温泽念问:“什么时候?”
孟宁报了个时间。
温泽念答允:“可以。”
温泽念虽然忙,但时间相对来说比较自由,空出那天上午的时间,同孟宁一道去接祁晓妈妈出院。
根据孟宁描述的祁晓妈妈形象,温泽念选了束清雅不出错的百合。
孟宁一边头痛这一束花的价格,强迫自己不要把它换算成可以买多少菜,一边提醒自己尊重温泽念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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