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这制盐之法........是何人传授......”
林伯也是战场上杀出来的,心智坚韧,可现在却话都说不成块了。
秦沫没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脸上的表情风淡云轻。
别人看了他的模样,自然以为是他是说自己心有沟壑,但林伯却知道秦沫指的是他胸口的凤凰印记。
“林伯,找可靠的人手,建一个小码头,然后这里就不要让闲杂人等过来了,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但能隐藏的一时我们就能赚的一时。”
“少主放心,若是透漏出一丝风声,不用少主发话,我们自己了断。”
“哪个敢来觊觎少主的家业,某家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一帮杀才拍着胸脯抡着肩膀,就差赌咒发誓立军令状了。
主家富贵了,自己这些做家将部曲的自然跟着过好日子,谁要是来动主家的基业,那就是断了他们子孙的富贵路,不和人玩命才怪。
看着一帮头发花白的小老头全都化身暴力分子,秦沫很感动,但更多的是感到无奈。
他们跟着父亲秦澜来大员的时候已经都不小了,基本都是拖家带口。
那些年轻的大都留在了大夏,继续在战场上拼杀,谋个前程。
来大员十六年了,自己的便宜老爹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富贵,本来还有个安宁的生活环境聊作欣慰,也要被即将到来的出征给打破了。
秦沫看了花名册,四十岁以下的有战斗经验的战士家将不到三千人,加上五十岁以下的也不过八九千人,这个年龄在这个世上绝对算是老爷兵。
秦沫心里不是滋味,都是做了爷爷的人了,还要把人家拖上战场,自己不是作孽吗?
“林伯,这次我去帝都,不要带那么多人了,只要三千就好,剩下的就在大员看家,只有我们的基业在,我们才更安全,靠谁也不如靠自己。”
秦沫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若是部曲中的骨干都死光了,未来没有可靠的武力,也保不住即将到来的巨大财富。
“可中军府的军令怎么办,那里面做官的可不都是直心肠的好汉子,很多都是些黑心的书生老爷。”
“剩余的人我们在路上招募,只要快点把盐卖出去,有钱还怕招不到流民吗?”
帝国自从三年前新皇帝登基之后,一改以前的防御策略,年年主动出击,把兽人族的地盘祸害的不轻。
但是也因为年年出征,土地荒芜,税收高涨,致使流民渐生。
“殿下,用流民抵数不是没有先例,可是流民身子骨太弱,又没见过血腥,有时候反而不如没有!”
“那就去雇佣游侠、佣军,多花些钱财就是!”
秦沫大手一挥,豪气万千。
“这…殿下有所不知,大夏连年与兽人族开战,游侠、佣军都要在官府报备的,差不多都充军了!”
“我去,那有钱还买不到土匪喽!”
秦沫恨恨的说道。
“少主,既要见过血上过战场,又能为了钱财卖命,我倒知道有些人非常合适。”
“我们可以招募扶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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