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又菱捧着手机,直接从楼道上下来,也是懒得等电梯了。
刚从18楼的楼道到17楼,周又菱就能见到付勋州家的门是大开着的。
若是算起来,这应该算是周又菱第二次踏入付勋州的这个家。
不同于上一次家中被各种礼物塞得满满当当的情形,这次付勋州的这个家里算是露出了全貌。
整个房子的格局和周又菱家的那套是一样的,都是200个平方,客厅很大。
付勋州仿佛正在屋子里面,听到动静后喊了声“是又又么”
周又菱听得有些别扭,答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付勋州从屋子里走出来。
家里暖和,他穿着单薄,袖子卷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泰国总是吃周又菱做的饭菜的原因,付勋州这段时间好像起来壮士了一些,皮肤也晒黑了不少,相较之前似乎更有男人味了一些。
“爷爷让我带来了几条红鲤。”
付勋州说。
周又菱一脸无语“爷爷带红鲤给我干嘛”
“给你放在家里养着。”
付勋州说。
周又菱嘀咕了一声“我没有兴趣养。”
付勋州提来了一个鱼缸,朝周又菱扬了扬眉“一共三条,一家三口。”
周又菱翻了翻白眼,直接说“爷爷到底想干什么呢有话直说行么”
付勋州放下鱼缸,笑说“你那么聪明,不如自己猜猜。”
“懒得猜。”
周又菱说着侧头,到墙上的一副字帖。
这字帖是周又菱的手笔,还是在南州市的时候写的。
周又菱到这字帖,皱着眉“你把这个挂在这里干什么吗难死了。”
付勋州却道“我倒是觉得写得挺好的。”
字帖上写的是水调歌头,也是周又菱练字许久的结果。
刚嫁给付勋州的时候周又菱想要学着做个文化人能配得上付勋州,便有事没事地天天练字。
可好像无论她怎么写,这字始终没有付勋州写得好。
这首水调歌头是周又菱很喜欢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好不容易写得还算能见人,还被付勋州嘲笑了一顿。
周又菱真真觉得,现在的付勋州嘴里恐怕没有一句真话。
之前说她的字写得不好,现在又说写得挺好的。
“既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给我,那我回去了。”
周又菱说。
付勋州拦住周又菱的去路,说“还有好东西。”
周又菱蹙眉“什么”
“酒。”
自己家里酿的高粱酒,是特地请了有名的酿酒师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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