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周又菱了然地点了一下头,本该礼貌地开口称呼付和煦一声堂哥,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付和煦倒也不介意什么称呼,他退一步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又菱,道“啊,让我猜猜你是谁。”
周又菱也不兜圈子,不等付勋州猜,直接说“我是付勋州的妻子。”
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付和煦点点头,其实他猜到了。
他终于知道那次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女人眼熟了。
当年他不顾自己死活在火场里救出这个小丫头,至今还没收到小丫头一句谢谢。
付勋州还想开口说点什么,不料肩部被人用力按住。
他皱着眉地转过头,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付勋州。
付勋州的脸色如三尺寒冰,和满脸阳光灿烂的付和煦简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你们在聊什么”
付勋州问。
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到这两个人居然站在一起,他有些心慌。
付和煦懒洋洋地着付勋州,说“当然是跟弟妹说你的坏话呀,你以为是什么好事吗”
他说着转头对周又菱说“这小子小时候可尿床了,又哭,简直烦死人。”
周又菱脸上表情淡淡,是根本不想再去了解或者知道关于付勋州的任何事情。
小时候她一直以为是付勋州救了自己,所以千方百计去了解付勋州,把他当成自己心目中伟大的英雄,恩情生成慕。
付勋州自幼就是别人家孩子的代表,他学习优秀,长得好,关键是人品也好,折让周又菱对他一直有一种莫名的慕。
只是这种情绪她谁也好意思说,全都放在自己心里。
结婚以后,周又菱更是为了照顾他的日常起居把他的所有喜好都了解了个透。
知道付勋州喜欢安静斯文的女孩子,她收敛起自己大小姐的脾气,学习端庄贤淑,变成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只为了能够配上优秀的他。
可到头来,她搞错了自己慕的对象,而他也根本不她。
付和煦见气氛怪怪的,打量了一下这夫妻二人,干脆脚底抹油开溜“我去给爷爷贺寿去咯,不跟你们玩了。”
很快只剩下周又菱和付勋州两人站在走廊里。
五星级酒店的装修十分精致,因为今天付老爷子大寿,所以走廊上特地铺了红毯。
周又菱的脚踩在红毯上,总感觉有点不太踏实。
她自认也没什么好对付勋州说,两人这样站着也是尴尬,于是抬脚准备离开。
她刚迈开脚步,付勋州便拉住他的手腕,沉声道“我们谈谈。”
“你想谈什么”
周又菱问。
付勋州没有回答,而是径自拉着周又菱的手腕寻找适合说话的地方。
这里多少也是嘈杂,不适合讨论家事。
周又菱一脸淡漠地被付勋州拉住手腕,她不再挣扎,着他的背影。
他从来不管她是否追赶得上,也不管她加上的鞋子有多难走路。
他永远只会按照自己的步伐,永远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他根本不在意她吧。
周又菱突然很想挣脱他在桎梏,可她刚拽了一下自己的手,他就抓得更紧,根本没有能让她挣脱掉的机会。
其实往好处想,付勋州从来没有逼迫她做过一些她不愿意的亲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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