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
怪不得大家坐着都不动筷,感情在等我的发言,可惜不能让陈宫代劳:
燕绥亲自为赵云斟酒,再举起酒觞:“以此杯欢迎子龙远道而来,成为云
梦田庄的一份子。
来,干了这杯我们就开席。
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客气,想吃什么用公筷自己夹。”
陈宫:感觉庄主的开场白越来越简短了,比上次法衍来时还短。
有一种饿叫做庄主觉得你饿了,得速速开席。
典韦倒是饿了,在路上啃的干饼哪及庄子散发着香气的小炒鸡和焖肉,立即埋头苦吃了起来。
馋嘴的法正亦是吃到头都不抬:红薯真好吃,好软糯!
我可以再来两个。
燕绥倒是很忙,给郭嘉夹了一筷子鱼腹,又给赵云夹了一块鸡腿肉:“其余人距离远,就自己夹菜吧,法正够不到就站起来。”
“呜—”
法正用力咽下嘴里的脆骨肉,含糊不清地道:“谢庄组关系——”
典韦连忙给他盛了一碗汤:“小郎君,别噎着。”
放下酒觞,陈宫问:“此番追随子龙前来阳城者,人数甚众,不知一共有多少名?”
“有一百五十一名兄弟。
听说庄主的贤名,自愿追随。”
赵云谦逊一笑:“云不过是侥幸被推举为领头人罢了。”
“有这样的号召力,子龙着实厉害。”
陈宫道:“子龙是真定人?师从何处啊?”
“在家里随父亲读了几本书,没请夫子。”
赵云谦虚说:“倒也曾想过拜到名满天下的大儒名下,但家乡前几年一直不太平,便一直等叛乱平息才出来,日后正好跟随庄主学习。”
燕绥顺着话道:“听说子龙乃是汉初南越王赵佗之后,家学渊源,博及群集,我还要多多向你请教呢。”
谁料此话一出,赵云拿着酒杯的手却是一紧,他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如常:“云才疏学浅,庄主这么说真是折煞赵云了。”
燕绥只是随口一说,将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赵云传上信息说了出来,然而赵云源自南越王却是不传之秘。
昔年他们这一支因为继承的遗产被一路追杀,好不容易才在真定县安定下来,自此祖上再不提南越王。
郭嘉笑意吟吟地扫过赵云的脸色,笑道:“庄主的卜算之法是日益精进了。”
燕绥一脸茫然:什么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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