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心下嘀咕那这棚子也没啥大用:罢了(),乡民容易被愚弄?()_[((),就不争论了。
他问:“阿翁,不知那县丞如今在何处,在县里有没有宅邸?”
老叟上下打量着徐福,见他面上有不正常的红晕,嗓音嘶哑,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发烧来求药的,不用去打扰燕县丞,他每日都有做不完的事儿。
你呀,别耽搁了,进城右转走五十步就能看到卖县丞家传秘药的摊子。”
徐福的确带伤淋了雨,眼下吐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听到老叟的催促却一点都不着急,反而浮现出了一丝嘲讽笑容:“呵,正好让我揭穿他。”
不顾老叟的错愕,道了一声“多谢”
便扬长而去。
城门口依旧有人施粥,阳城县丞燕绥的旗号在风中肆意招展,但在大锅粥前面排队的人却不多。
路过的时候徐福看了一眼粥碗,不由皱眉。
只见那麦饭粥虽然稠,上面却飘着尘土,一看就难以下咽。
还有年老的流民一边吃麦饭,一边往外吐小石子。
徐福冷笑一声:“这燕绥果然是沽名钓誉之徒,若真是慈善义士,便不会这般滥竽充数,居然还好意思到处说日日在城门口施粥,一年不间门断。”
他大摇大摆找到了“救死扶伤”
的摊子,把铜钱重重拍在了在桌子上,径直道:“我要退烧药。”
卖药的大娘以为他是高烧心急,还安抚道:“郎君莫急,服药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徐福不好对妇孺假以辞色,便问:“附近可有井水?”
大娘不赞同地道:“吃药岂能用井水,庄主说了,喝生水更容易生病,我带了凉过的开水,郎君可带了水囊?”
大娘的热情简直让徐福招架不住:“唔,带了。”
大娘爽朗笑着,递过去了专门给病人预备的大水囊:“郎君生得这般俊,就别老皱着眉头啦,快倒了水吃药。”
徐福本想当众揭穿这退烧药不过是安慰人心的把戏,谁知道服下那小小的药片不久,他额上的热度就明显退去了,身上的寒颤也消失了。
摊子卖的药品只有三样,退烧药片、止咳的甘草片和庄子自己磨的金疮药粉。
将信将疑的徐福又花钱买了金疮药粉敷上了,不一会儿身上就传来一阵凉意,舒服多了。
挑不出错来的徐福:……
此后几乎每一天,燕绥都能收到郭嘉的飞鸽传书。
燕绥一开始还在欣慰这批培育的鸽子天赋高,但七八天之后,竟是一只鸽子也没飞回来。
燕绥唏嘘:“果然常山郡距离阳城远了去了,鸽子没出过这么远的门,希望过两天能找回来。”
去寻赵云,相当于从洛阳到河北石家庄,光直线距离就有五百多公里。
她派到雁门郡去寻中国最大露天煤矿的人也没信儿回来,也不知道鸽子都迷路到哪里去了,己方人马究竟有没有找到煤矿的线索。
放下这些未来的打算不表。
秋收后,庄子里的人忙碌丝毫不
()减。
董卓带来的危机感太重,难保不会心血来潮再带着骑兵南下骚扰。
毕竟在诸侯军队集结之前,董贼那么点子逍遥时间门,所以燕绥不敢完全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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