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责是看了汪东辰一眼,带着他回了主殿。
慕容壁看着景帝回来,心都垂入了谷底。
众口铄金,一个说自己下药了可能抵过,两个说可能赖过,可是三个说……
“父皇,儿臣没有啊!”
慕容壁忙跪趴向前道,“十一妹自从额娘去世险些丧命后就精神不大好,她定然是受了何人挑唆,来栽赃儿臣的。”
景帝却未搭言,侧头看向一直伺候慕容婉清的嬷嬷道,“你来说!”
“这……”
嬷嬷一脸为难,头上的簪子摇晃了两下,便忙跪倒在地,“请皇上保全老奴的家人!”
景帝大拳紧握,道,“传锦衣卫来,去寻了嬷嬷的家人,若是今天少了一根头发,谁都别想走!”
“是!”
锦衣卫的人便匆忙的走了出去。
嬷嬷这才一个头磕在了地上,泪眼婆娑的道,“启禀皇上,十一公主,所言并非妄言。
而是那日老奴带着十一公主在静妃娘娘那玩,四皇子便来了,仿佛跟静妃娘娘说什么,娘娘这才打发我们都出去了。”
嬷嬷说着,还擦了眼泪,继续道,“哪成想,我们都到半路,公主最喜欢的花球落在娘娘的后院了,奴才想着四皇子与静妃娘娘有话避着我们,便也不敢打扰。
只想悄悄去了后院,拿了球就走,哪成想……”
嬷嬷说着身体发颤,低低抽泣着。
“如何了?”
景帝催促道。
“老奴和公主就看到……四皇子……四皇子给静妃娘娘药,说,只要她死了,皇后娘娘便准许……准许了扶持四皇子当太子,以后等四皇子登上大位,也必然会善待格格扶持静妃娘娘的娘家……”
“你撒谎,我何时给额娘递过药,那明明就是一个白瓷……”
慕容壁话说一半,便也知道自己失言了。
“父皇,不是的……不是的……”
慕容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知道再说无益。
景帝暗沉着眼眸,转头看向了皇后道,“此事,多处提及皇后,但不知,皇后要作何解答?”
“皇上,臣妾对于静妃妹妹之死,和四皇子妃所说的堕胎药一事,绝不知晓。
此事怕是有人…”
“啪!”
的一声,皇上手中的玉珠一下被摔在了地上,绳索断裂,玉珠四下崩。
皇后心惊,这么多年来,她也从未曾看到景帝发这么大火,内心多少也是有些慌。
“你不知道?你难道敢说,你就没有害过人吗?先不说静妃与楚氏的事你不知道,那这个澹台斓曦又是怎么回事,大庭广众在御花园与这个逆子私会,你当朕和天下人,都是傻子吗?”
景帝中气十足的怒斥着。
猛然,景帝伸手指向澹台望轩道,“澹台大人,你可是有不臣之心,才会纵容你的女儿随意操控立储之事?难道,你们要取朕,而待之?”
景帝的话一出,一众侍卫便冲了进来,手拿长刀,将几人团团围住。
“臣,惶恐!”
澹台望轩眉头紧锁,一个头磕在地上道,“臣对此事,绝不知晓。
静妃娘娘死时,臣还未到,请皇上明鉴。”
“皇上!”
皇后自知以无力辩驳,现在如何说都以摆脱不掉嫌疑了,只能一个头磕在地上道,“这件事,与父亲没有关系。
静妃与四皇子妃的事,臣妾的确不知。
近日臣妾确实因为太子诸多糊涂事,心生不满起了些心思,可也紧限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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